“趙恆,你我之間何時才能扯斷干係。”獨自低語過後,為了怕弄髒了衣服,蘇砡展脫下自己的外衣,洗乾淨手掌,走回床邊。
趙恆因為炙熱踹掉了床上的被子,褻褲滑落在腰際,某處鼓鼓的頂在褻褲上,蘇砡展蒼白的面色頓時染上了淡淡的紅暈。抬手一揚熄滅了桌上唯一的燭火。
緩緩坐在床邊,蘇砡展的細長的手掌順著趙恆的腰際滑到下方,那裡已經火熱堅硬異常,手指間都能感到慾望陣陣的勃發。摒除雜念,蘇砡展的手緩緩的收緊,趙恆感覺慾望被清冷的包裹住舒服異常,身體一僵呼吸開始加重。蘇砡展的手沒動,趙恆的身體到向上挺身動了起來。囈語聲響起。碎碎念著的全是蘇砡展的名字,黑暗之中蘇砡展的眼睛閃著光亮,手卻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清心寡慾都未曾如此……
咬了咬牙,閉上眼睛,蘇砡展屏住呼吸,混亂又全無章法的上下滑動了起來,這樣的動作狠狠的刺激著趙恆,喘息聲越發的強烈。趙恆的大手猛的掐主蘇砡展的手臂。蘇砡展眉頭微蹙,眼睛沒有張開繼續手下的動作。
很快,趙恆胸膛劇烈的起伏,一聲沉重的悶哼似乎是從喉嚨最深處擠出來,痛苦中夾雜著歡愉,蘇砡展雙頰紅潤手中滿是粘膩。起身走到事先準備好的水盆旁,仔細的清洗手掌,可手上彷彿怎麼洗都洗不乾淨,那種鹹腥的氣味一直在鼻尖縈繞。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蘇砡展推開窗子想散開屋子的氣味。
“砡展。”趙恆輕喚出聲,蘇砡展回到床前。只見趙恆面色紅潤又返了上來,情況跟剛剛一樣。手指微顫,只好再次無奈的坐在床邊。
柔福宮,內殿。
南卿披著單衣,怒氣衝衝來到關押阮雲昊的房間。房門被大力踹開,阮雲昊停住掙脫繩索的動作,望向門口。
“哼,本想留你到明日,可惜你命不好,本公子今日心情不佳,沒心情跟你玩下去了。來人!”
兩名奴才從房外走了進來。
“去,把他給我扔進後院的井裡,再把井蓋給我封死了。做的乾淨一點,被讓人發現了。”
“是主子!”
“等等。”南卿在原地走了兩步,目光疑惑的望著阮雲昊,這會人怎麼如此安靜,竟然沒繼續跟自己對罵。眼睛轉了轉對身後的人吩咐道:“去弄個帶烙鐵的炭盆過來。”
阮雲昊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背後的手腕,不想跟南卿多做糾纏,何況他身體失血過多,虛弱的實在沒有力氣跟對方鬥嘴。
很快奴才們搬來了一盤燒熱的炭火,南卿將其中的烙鐵抽了出來,挑了挑眉。“就這樣弄死你,便宜你了,我看這烙鐵不錯,不如我幫你在臉上印些花型如何?我看你臉上本就紅紅的一塊,再多加幾塊肯定更美了,哈哈哈。”說著腳步向阮雲昊走近。
“呸,等小爺我出去了,定繞不了你。”阮雲昊用力掙脫繩索,奈何還是差了一點。
“呵,好啊,我等著你的魂來找我。”手上的烙鐵衝著阮雲昊慘白的小臉按了上去。阮雲昊緊閉著眼睛,心裡想這次是真的變醜八怪了,可過了好一會預計中的疼痛感沒有出現,忽然眼前一亮,遮住眼睛的面罩被人掀開。強烈的光耀的他張不開眼睛,好一會才看清,南卿舉著烙鐵直直的站在那一動不動。而南卿身後藍色的身影正望著他眯眼微笑。
“怎麼是你!”
趙翼走到他跟前,解開他身上的繩索,看見他身上的傷痕臉色陰沉的可怕。“都是他打的?”
阮雲昊不語,眨了眨眼睛,忽然被人觸碰到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疼疼,你輕點。”
趙翼一把將他攔腰抱起走向門口,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對身後跟著他的奴才道,“交給你了,我不想再看見他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