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溼漉漉的,|乳頭又紅又腫,幾個紅紅的指印佈滿了潔白的|乳肉。
看著眼前的美景,二爺在一邊|乳肉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後立即站起身,幾下拉扯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乾淨,看著榻上無聲無息沉睡的女人,伸手在自己早已硬挺起來的男根上來回捋了幾下便抬腳跨上軟塌,將海棠的兩腿撈起來朝兩邊分開並曲起然後自己置身其間,伸出右手在腿間縫隙處撫摸了幾下,發現還不太溼潤,於是抬起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後又重新伸到海棠腿間,幾下摩挲後感覺到|穴口有些張開後,二爺再顧不上其他,挺身朝著縫隙處重重的刺了進去。
剛一進入,二爺便重重的悶哼了一聲,本以為|穴裡已經溼潤,沒想到只是|穴口溼了,裡面還未潤滑,因此這重重的一刺只是頭部進入了,Rou棒還在外面,二爺沒想到這|穴口如此的緊緻,只是進入了頭部便感覺萬分的舒爽,因此停了一下後才緩緩退出然後又重重的刺入,如此幾次反覆後這才感覺順滑,棒身可以完全的抽插了。
或許是因為幾天的掛念此時得得逞,也或許是太過於激動,二爺沒動幾下,便覺得尾椎一麻,自己全身一個激靈竟然就這麼洩了出來,大口的喘息幾下後壓在女體上,抬頭看見身下的女人還穩穩的睡著,不覺有些氣憤,嘴裡恨恨的說:“你竟然還如此安穩,嗯?這不過是第一次,爺疏忽了,竟然栽在你手裡,一會兒待爺緩過勁兒來,讓你看看爺的厲害!”
外間,二夫人有些緊張的來回走動,不時往內室看去,一邊的李媽見了,上前扶著二夫人到椅上坐下,“夫人,您就安安穩穩的歇著,不會有事的。那藥的分量很重,此時二爺怕早已成其好事了,您放心吧!”
“李媽,我有些擔心,爺怎麼還不出來?”
“我的夫人呢,這爺出來得越晚,說明對那奶孃越滿意,對咱們也越有好處啊!只要能拴住爺,咱們這房,還有小小姐,有誰敢小瞧了去?”二夫人聽了,有些安心下來,但一會兒又看著李媽,擔心的說:“可要是她不願意呢?咱們也不能拴住她啊?”
“夫人,這您就別操心了。只要爺破了她的身子,她就是爺的人了,也不敢往外說的。再說,她出來做奶孃,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還不是為了家裡,咱們真心待她,她也知道的。咱們也不是要靠她一輩子,只要眼下得了爺的歡心,趕緊的個小小姐定了名,安了院子,等到年底上了譜,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聽了李媽的話後,二夫人緩緩的點點頭,輕輕的說了句“算是我對不住她了,可是她也是母親,希望能明白我的苦楚。”
內室,二爺已經緩過勁來,赤裸著身子走到桌邊端起茶壺往嘴裡猛灌了幾口,雙腿間的肉根此時安穩的伏在濃密的毛髮中,放下茶壺準備再次上塌的時候,突然停下想了想,又拿起茶壺喝了一口,卻並未吞下,而是直接包著水躺上軟塌,伸手將海棠軟軟的身子摟在懷裡,一手握著海棠的兩頰,對著紅唇將茶水餵了過去,睡夢中的海棠自然的吞下茶水,然而二爺喂得太急,海棠又沒清醒,因此只嚥下小部分,大部分的水都從嘴角溢位來,流到腦後。二爺倒也不計較,將嘴裡的水都喂出去後,便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海棠的紅唇,將嘴唇全部潤溼後又伸入到口腔裡,將牙齒都舔了個遍後又含住小舌頭來回的吮吸,直到夢中的海棠有些受不了,自然的伸手來推,扭捏著要退開這才放開。然而二爺並未滿足,看著因為被自己吮吸舔舐變得腫脹晶瑩的嘴唇,二爺捨不得的低頭又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坐起身子,將海棠的身體往下拉了拉,然後將自己還軟趴著的男根湊了上去。
因為海棠的嘴唇只是微微張開,且睡夢中無力支撐,因此二爺沒法讓自己的肉根完全進入海棠嘴裡,只能自己捏著肉根的頭部在海棠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蹭,將肉根上的粘溼液體全部揩拭到海棠唇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