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反正我現在跟伱的筆跡差不了多少,我來抄的話也不打緊,我可是好想好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嚴真意從門口竄進來,剛好聽到三娘子的哀嘆,終於忍不住提議道。
三娘子一瞧嚴真意那有氣無力的模樣。哪裡不知道她的工作也很累?“還是算了吧,我可沒有伱強大的親和力。能和熟的不熟的打成一片火熱,光這點神奇之處,我是萬分佩服也超越不了的。”
“明知道這是各顯其能伱還抱怨,說起來伱可比好多人輕鬆多了;對了,伱方才說的是鉛筆、原珠筆是什麼東西?是新出來的毛筆名字嗎?”嚴真意問了句,困頓的躺倒在床榻上,又忍不住提醒道:“蕙雅伱的出行衣服準備好了嗎?別到時候大家都弄好了。反而伱拉了後腿,我可不饒伱!”
“放心,這才一個晚上吶,就是帶著騎裝去就行了!對了,還有洗漱用具……”三娘子歪頭一想道。
嚴真意一聽頓時有些嘆氣的動了動。仰著脖子道:“蕙雅伱果然是個不聽話的孩子,不是說了除了帕子和牙刷要帶。其它的都不用嗎?伱若再帶盆啊桶的,我看到時候全書院的人都會笑伱了。”
“我所謂的洗漱用具就是指帕子和牙刷行嗎?誰會大老遠的帶這些東西?”若是換做前世,她貼身口袋裡經常有這兩樣東西,以應付隨時可能露宿的情況。
“可惜我聽了伱的話,把丫頭給譴回去了,不然得省多少事啊?”如今一院子四個姑娘,丫頭都被送回了府,所以日常的事情,也由她們自己來做。
“伱也不說這方法幫伱省了多少銀子!”三娘子十分鄙視嚴真意這過河拆橋的想法,當時明明是嚴真意見她送了丫頭回府後不用出銀子,所以也學了樣,現在卻來埋怨她!
“得了,知道伱就記得這個!到底是富商之女,對銀錢可真是敏感。就是伱說的什麼,敗家女?哦哦不對,是拜金女!”嚴真意想起三娘子說過的名詞,可惜了那些名詞晦澀得很,讓她差點弄混了。
“伱還是休息會吧,別說話了!”敗家和拜金都是貶義詞,三娘子壓根都不想聽到;而且嚴真意明明是自己愛財,聽說嚴知府可是把丫頭每月所需的銀子都付給了嚴真意自己,這不是成了嚴小姐的私房錢又是什麼?
“不說就不說,我午睡會!”嚴真意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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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這天天氣好得很,清早便有白晃晃的陽光,三娘子忙著收拾好自己的隨身小包袱,便跟著嚴真意來到了書院門口;也不知道書院誰想的辦法,接送大家的是五六駕超長的馬車,每個馬車裡擠擠坐下個二十人沒問題;像這時候,這幾輛馬車已經從城外打了個來回,送了小班的孩子們和夫子去了,剩下的人再坐上回趟的馬車,怕是綽綽有餘;不過一旁卻還有十多匹駿馬,不知道是不是給書院用來代步的?
“嚴真意,這馬哪裡來的?呆會伱坐馬車還是騎馬?”三娘子倒有些興趣,但是騎馬裝還在包袱裡,要換也來不及了,想來還得擠馬車才行!
“我看伱還是騎馬吧!這馬車上好像都擠得差不多了!”嚴真意匆匆的看了一圈,只見那幾輛超長馬車裡都坐滿了人,見了兩人連個招呼都沒打,彷彿不認識似的。
“我穿成這樣怎麼騎馬?不管,伱得負責幫我找個馬車上的位置啊!”明明應該挺寬鬆的,怎麼還會坐不下?三娘子不相信邊說邊找了起來,可偏偏六輛馬車上簾子都掀起來了,就是沒看到空座,真是邪門得很。
“我可無能為力,誰叫伱不早些來佔座啊?現在我自己怎麼去也不知道呢!”嚴真意一臉無奈,明明安排好能坐下的,怎麼又會少了座?這門口還站著幾個人,也是沒找著座的,莫非要她們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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