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那是什麼?】
——我學來的,本來想給自己用的,現在給他吧。
【是什麼?】給他自己用的,可不見得是好東西,這對師徒,最會折磨的或許就是他們自己。
在不二週助的掌心,眉間,胸前,都寫了些詭異的字元後,南宮勻才解答。
——誠印。
【……】這是啥東西?可以讓人不變心,一直忠誠的東西?
——現在他愛的人,就會是他一生所愛的人。
【如果他不愛了呢?】不由地,言北問道。
——呵呵,不會,他一生都會愛的。
愉悅地,南宮勻看著沉睡的少年。
【一生……】意思就是不愛了,今生就結束了?言北這樣的猜測著,更是想到了個奇怪的問題:【你怎麼保證他愛的雪衣,如果他愛的不是雪衣,你不是做無用功了嗎?】
——……我能做的,不過是這些了。
感慨地,南宮勻這樣的回答,穿越時空而來的靈魂,能夠做的極少極少……駕馭靈魂解除銀雪衣的內力,用所學的誠印來保證她的愛情,這已經是極限了。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兩個時辰吧。
站起身來,把不二週助和銀雪衣並躺在床上,才走出房門。
……
當不二週助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身邊一同躺著的雪衣,不二立即推了推雪衣,想要確定她沒有什麼意外。但是……無論不二怎麼去叫醒少女,都是徒勞的。
當雪衣被推進了急診室,經過很多醫生專家診斷後,由忍足知世出面告訴他:不明原因的沉睡,無法醒來。
緩過神的不二週助,想起了幸村精市,但當他找到幸村精市的時候,發現一切都晚了。幸村精市只是幸村精市,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無論是跡部聿人的異能,還是跡部景吾僱傭來的醫學專家,一切都是徒勞的,銀雪衣沉睡依舊。
坐在沉睡的少女身邊,不二週助一如既往的守候著,等待她醒來。
……
仁王雅治再次來看跡部亦芷了,每每看到乖巧的小女孩跟在跡部景吾的身後,他就想一拳揮過去,打歪跡部景吾大少爺的鼻子,他怎麼可以決定跡部亦芷的人生?!
“你好,小芷,想不想仁王哥哥?”
蹲下身,向小女孩打招呼,仁王雅治笑容可掬。站在跡部景吾身後的小女孩伸出頭,對著白髮的少年,強調:“我叫坂本芷,小芷只能是哥哥叫的。”
不滿仁王雅治的稱呼,女孩反駁著。
身邊的跡部景吾拍拍女孩的頭,道:“去和仁王玩吧,哥哥有事情。”
“唔。”
有些失望地,但是乖巧地目送著哥哥離開,女孩回首對仁王雅治翻了個白眼,不耐道:“喂!我跟你不熟,總來幹嘛?”
仁王雅治苦笑。
銀雪衣沉睡,跡部亦芷的母親完全沒有機會獲救,幾近崩潰得靈體無法維持的跡部亦芷被跡部景吾當機立斷地抹掉了記憶。像個真正的七八歲女孩一樣,現在的坂本芷,只是跡部景吾嬌養的妹妹。
那個侵佔幸村部長的人,笑著給幸村汐裡留下了一副藥,說是可以調養她的身體,延長生命,便消失無蹤了。
一切像是結束了,一切像是打成死結,一切像是另一個開始,所有人有著自己人生的軌跡,順著繼續走下去。而他,無論是開始,還是結束,似乎都只是個局外人。
三年後,夏日的陽光照進了病房……風鈴隨風飄蕩,安靜的室內,坐在床邊椅子上的不二週助低頭閱讀著,沒有發覺床上的少女,眼簾微動……
而跡部宅深處,浴室中傳來一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