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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來到大海,是和楚奕,她是去結婚的,帶著餘生的嚮往和憧憬,準備踏入婚姻的墳墓。
這次來到大海,形單影隻,她是去找他的,帶著說不完的痛悔和那一絲絲的乞求,準備花上畢生的精力,不達目的不罷休。
只要楚奕好好的,那些不自在和彆扭又算的了什麼,愛情之道,本就有人該服輸,若是她能預料到今日的情形,那麼在玉王府的那天晚上,她一定會由衷的在他懷裡笑的歡喜,而不是虛與委蛇的拿到他的貼身玉佩。
楚奕也就是在那一刻恨上她了吧?玄璃說的沒錯,性格相同的人總是容易互相吸引,正如她和楚奕,但同樣性子的人也會常常出現矛盾,也如她和楚奕,所以他們的相處出現過很多的磨合。
歷經了無數風雨才最終堅定了彼此的信念,她以為他們的愛情之花終於能開放了,卻不想只是曇花一現,因為她的種種顧忌和對他的怨念使得這朵花剛剛盛開就凋謝。
安心正想的出神,餘光瞥見拿著一把刀小心翼翼朝這邊走過來的幾名水手,頓時挑了挑眉,這樣的情況她是有想到的,她一個女子,孤身出海,看起來又文弱無害,那些宰客的船長不宰她宰誰?
安心懶得回頭去看,衣袖輕輕一揮,那幾人頓時掉入大海,在海中撲騰了幾下,就沉入海底。
“把船給我開好,再想些有的沒的,姑奶奶可就不客氣了。”安心清淡的聲音傳進船上每個人的耳朵裡。
不論是站在甲板上的其他按兵不動的水手,還是操舵的船長,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紛紛跑到甲板上,看著一身月牙白衣裙靜靜站在船頭的安心,左右環顧的看了許久,都沒找到那幾個動手的水手,心不由一沉。
尤其是船長,臉色頓時變了,在方才幾個朝安心出手的人中,有一個是他的親生兒子。
安心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幾人的表情和心理活動,依然看著遠方,淡淡的道,“我也會開船,若不想死無葬身之地,就給我老實點。”
船長陣陣的看著平靜無波的海面,眼中湧出仇恨的情緒,心裡是恨不得衝上前去殺了安心,但他清楚的知道不能,安心不聲不響的就把他船上武功最好的幾個人除掉,這份本事,可不是他三腳貓的功夫就能抵抗的。
若是在陸地上,他自然沒法報仇,可這是海上,是他熟悉的地界。
他年近五十才得了一個寶貝兒子,平日裡捧在手裡怕摔了,這次若不是想著帶他出來歷練,好繼承他的事業,也不會讓兒子年紀輕輕的就死在面前這個女人手裡。
他已經接近七十了,以後都不會再有孩子了,香火一斷,他還有何顏面活下去?但殺子之仇不能不報,船長眼中的猙獰被他很好的掩飾了下去,完全沉浸在回憶中的安心絲毫也未察覺。
一個對她半點也構不成威脅的船長,還不足以讓她費心去考量。
不知道是不是安心的錯覺,都快一天一夜了都沒趕到她先前吩咐的地方,她詢問過船長,船長說她繪製的地形圖不完善,加上他從未去過如此遠的地方,因此行駛的慢些。
安心想想也是,楚奕安排的水手自然是最好的,她租的這艘船很是普通,速度比不上之前上次,也在情理之中,照舊站在甲板上,安心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升起的太陽,那金燦燦的陽光從遠處的海綿滑向天際,帶著能驅散人心中陰霾的暖意,普照大海。
在中午時分,安心終於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哪兒不對勁了,海里有說不清的海魚,她站在甲板上,偶爾往船下一瞥,也能看到顏色鮮豔的海魚,而現在這處海面,卻連一隻魚也沒有,
水面的波紋不起,平靜的像是一湖死水,連魚兒都不曾出沒的地方,說明這裡有極大的危險,安心身形一閃,抓住了那眼神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