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尊’畢玄之下。我雖對自己的武藝頗有自信,但亦沒有必勝的把握!”伏朗聲說道,“何況。得到漢王的友誼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地好處了,又豈會再有所求?”
曾進斟了杯酒。一飲而盡,笑道,“既如此,我就以此酒預祝王子凱旋而歸了!”
伏亦將自己的杯中之酒飲盡,豪邁的道,“多謝漢王吉言!”又和王薄打了個招呼,帶著自己的衛士下樓而去。
王薄笑著問道,“賢侄要殺曲傲可謂是易如反掌,何以要假手他人呢
曾進也不推諉。直接回道。“能省點事,誰會不願意呢?”
“莫非。賢侄是。。。。。。”王薄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情都要有理由。那人豈不是要被累死了嗎
房間裡所有人的臉上都掛上了笑容,不過,唯有曾進笑地最是開心。
伏走到樓下的時候,曲傲正好踏入聽留閣。伏對著曲傲遙遙的一拱手,道,“鼎鼎有名地鐵勒飛鷹莫不是怕了,所以來的如此之晚,好故意拖延時間,以懈怠我的心神?”
曲傲尚未開口,脾性最為暴烈的庚哥忽兒就立即反擊道,“一個吐谷渾小狗也敢向我師傅挑戰,真是自不量力。我師傅是看你吐谷渾王族只剩下了你這一根獨苗,日後斷了宗嗣,方才多給你一點兒時間,好在這裡的姐兒裡留下一點兒骨血,好寬慰你的老夫,誰想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這番話說的刻薄之極,四座重樓裡都有人大聲鬨笑,畢竟這是胡人在狗咬狗,而裡面的看客卻多是漢家男兒,遇到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裡還不趁著機會看好戲。
伏身後地大將邢莫飛聽了大怒,正欲上前,卻被伏給攔了下來。淡淡地回道,“你最好祈禱你的師傅地手上功夫和你地口才一樣好,否則,恐怕以後就沒機會見著了!”
“這人不簡單啊多是心直口快地直爽漢子,他以這副麵皮在中原行走,恐怕會迷惑住不少人啊!”
“是啊!吐谷渾大王伏允已然老邁,這伏
被定為了吐谷渾王的繼承人,若真是那種人,恐怕伏還不會放心呢!”王薄也開口附和道,“吐谷渾在經歷了西域之變後,聲勢大衰,雖在伏允的統帶之下,元氣漸復,但仍然按遠遠不及鐵勒,更不要提與突厥人爭鋒了!伏來中原就是想要尋找一個可以長期合作的盟友!”
“這也正常!遠交近攻嘛雄都能感受的到突厥人帶來的威脅,吐谷渾實力不算太大,卻又有牽制突厥一部分力量的能力,這伏,應該還是很受歡迎的!不過最終誰能夠得利,還得看各家的手段了!”
“父親,您是不是該出面了?”王魁介雖然聽著兩個胡人在那裡用口舌交鋒也頗為過癮兒,但是這卻是關係到他父親的聲譽,也就只能抑制住心中的念想,“畢竟,這場比鬥是您主持的!”
王薄笑呵呵的望了望曾進,曾進擺了擺手,道,“魁介說的不錯,這次比鬥是王公主持的,王公是這裡的主人,請自便吧!”
眾人正聽的過癮,忽然南樓上傳出了一聲沉雄高亢的聲音,“曲先生和伏王子且住一下,正所謂手上才見真功夫!二位孰強孰弱,還是在手底下見真章吧!我想,在做的各位英雄豪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王薄如今在江湖上的聲譽還是很高的,二人都不敢怠慢,遙遙的向其拱了拱手,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王薄的意見。一場大戰即將開始,全場盡皆肅然,眼睛都瞬也不瞬的望著園中,不希望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細節。
曲傲將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交到了花翎子的手上,向前走去。不過其行進的軌跡十分的古怪,並非是直線,而是恍如一條毒蛇,彎彎曲曲的。
原來,曲傲一生的武藝修煉,可以分成“七”、“八”、“九”三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