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林禮思及這些日子受的磨難,頓覺委屈,聲音哽咽,賭氣似地答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員外老爺的堂會怎是我這般身子捱得住的,若不逃走,恐怕今早去河邊打水的小子們就能見著我的屍身了。”
“話雖如此,唉……”喜來不知道想到什麼,話音一頓,長長地嘆了一聲。
“也不知道那管事的會如何罰我……”林禮喃喃道,無力地靠在喜來身上。喜來見林禮目光暗淡,心中不忍,低下眉頭,瞥見一旁的托盤。
“別想那些了,你已經有一天沒吃東西了吧,我給你帶了點粥,快趁熱喝些才有力氣應付其他。”說罷開啟瓷盅,白粥冒著熱氣,雖然無味,卻瞬間勾起了林禮的食慾。就著喜來的手,林禮喝光了整整一盅粥,胃裡暖暖的,神色稍霽。喜來收拾了地上的托盤端起,對林禮說道:“我這便要走了,莫要埋怨,好自珍重吧。”說著也不等林禮道別,轉身出了房間。
光線重新暗淡下來,林禮側坐在地板上,心裡空蕩蕩的。等眼睛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後,他四周環視,發現整個屋子唯一的光源來自門對面那面牆上一個不知道什麼用處的圓洞。那圓洞直徑不足一尺,腿彎的高度。透過圓洞可聽到外面來去的人聲,像是直接通至街面上。因為離得太遠,又行動不便,林禮無法看到外面的情形,也不敢擅自出聲求救。
過了沒多久,林禮忽然覺得渾身燥熱無力,像是情動卻又並不完全相同。莫不是之前那粥有什麼問題,林禮如此想,但卻想不透喜來為何要這樣做。正難受著,門又被推開了,不過這次進來的卻是兩個護院漢子。右面那個面無表情說道:“下等男倌李雙,擅自逃逸,罰作壁花十二個時辰,即刻執行。”林禮納悶何為壁花,兩個漢子卻沒給他過多思量的時間,兩人解開繩索,將其褻褲剝掉,長衣撩至身前,接著在那面有圓洞的牆上拍了幾下卸下一塊木板。他們不顧林禮掙扎詢問之聲,抬起他送出牆外,接著又將那塊木板安放回去。
林禮的纖腰剛好卡在那圓洞之中,嚴絲合縫,他一半身子在外,光著屁股涼颼颼地跪在堅硬的地面上,另一半身子衣著完好,雙手支撐著身體保持平衡。兩個漢子退到一邊,還是右面那個開口:“之前那藥會讓你渾身無力且藥力散盡前無法出精,十二個時辰後自有人來放你出去。”說罷兩人快速離開。房門被關上之後,唯一的光源也被林禮自己堵住,整個環境一片漆黑。
驚惶間,林禮聽到外面又似乎有人經過,那腳步身走到跟前停下。
“喲呵,今兒這樓裡又有犯錯的倌兒,嘿嘿,且讓老子先爽一發再去告訴其他弟兄。”
一陣悉悉索索的寬衣之聲後林禮的臀瓣兒忽然被大力分開,一根粗糙的手指摳挖著藏在中間的肉洞。
“不!!誰在外面!!快住手!!!”林禮大聲呼喊,想要掙扎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外面的人還在弄著,林禮無論如何呵斥討饒終得不到任何回應,莫非外面人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一陣絕望襲上心頭。那人草草敷衍幾下便舉起陽巨插入這溫柔鄉里。
“嗯,太他孃的銷魂了,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陽巨在林禮身子裡停頓了剎那便瘋狂地菗揷起來,帶動著林禮身體裡那股燥熱的情慾。放棄掙扎,感受著體內一波波快感,林禮既羞惱,又恐懼。漆黑一片的視線增加了下半身的敏感程度,被看不見的陌生人當街插入,這樣新奇的性事讓林禮不知所措。
不久林禮感到腸道內一股熱流便知道牆外那人已然出精,他鬆了口氣,只等那人抽出陽巨。那玩意兒應是久未使用,積壓太多,雖然出精卻並未完全軟掉,它的主人緩緩將其拔出,在林禮臀瓣上抹了幾下,提起褲子,走了。
剛被使用過的肉穴微微張開,冷風灌進去稍稍平復了林禮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