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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的好奇再加上被委以重任,李賽楠、王哲、朱珠、林小小表面上裝作平靜可暗地裡都在以敏銳的嗅覺來關注著可能發生的一切。

她們的確很想知道事實的真相,不僅僅是因為好奇,可是自那日起,謝麗娜便是一臉的凜然,讓平日就不願和她多說一句話的人更是退避三舍,而蘭月則是滿面淒楚,這種讓人心碎的表情讓所有人都不忍開口去問。

結果時間過了一週,事態仍舊停留在&ldo;小樹林三人起爭端&rdo;上,不過各個版本的猜測與故事卻倒有不少的進展,其中流傳最廣的是&ldo;謝麗娜橫刀奪愛,蘭月無奈成棄婦&rdo;。

如此一來,本就對謝麗娜無限提防加反感的女生更加的討厭謝麗娜的醜惡行徑,而對蘭月報以無限同情,並期待著她的強烈反攻。

可也有些人認為蘭月是自作自受,自不量力,有此下場是自食其果。

男生則對管桐異常敬佩,說他是既能明修棧道,又可暗度陳倉,不愧為校草之冠。

可是說歸說,曾經被冠以&ldo;金童玉女&rdo;稱號的兩人既然暴露了關係卻從來沒有公開在校園裡纏綿過,這不能不在某些想像力極為發達的人的心裡留下了個解不開的疙瘩。

蘭月知道大家心裡都在想什麼,現在每個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很複雜,又總能在不該與人相遇的時間或地點遇到一些若無其事的人,弄得她如過街老鼠般難堪。

寢室倒是很平靜,但是平靜下面也隱藏著暗潮。蘭月不只一次的看見林小小向自己投來探尋的目光,可是她每次都立刻避開。她不想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此時倒真希望自己是透明的。

謝麗娜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每天照常的上課,回寢,本來她就冷冰冰的難以接近,這會大家距離她更遠了,她也不以為意。偶爾,她會看蘭月一眼,那目光仍舊是複雜的。

蘭月沒有再給管桐打電話,管桐也再沒找過自己。按理,他是應該解釋一下,哪怕是辯解,但是什麼也沒有。這種沈默讓蘭月感到她的一切猜測都是對的。

夢還是照作的,每次都弄得蘭月疲憊不堪。白天的壓力,晚上的驚恐,內心的折磨,讓蘭月很快又瘦了下來,不僅是瘦,還很憔悴,憔悴得遠遠望去只像個影子了。

雖然是心力交瘁,可是蘭月卻不糊塗,她明顯的感覺夢雖是夢,但似乎有了變化,不僅僅是多了那夜的笑聲,也不僅僅是多了嘰裡咕嚕讓人聽不懂的絮語,她發現那個原本看不見的東西似乎有了形體,有了重量感。

現在它每次躺在身邊都會讓蘭月覺得床發生了輕微的震顫,這是以前沒有過的,而且每次清晨離去之後,蘭月都會在床單上發現有人躺過的痕跡。

還有它離開的時間越來越晚了,往往都是要等到室友起床,才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從窗子飄走,不過也不能說是&ldo;飄&rdo;了,它的身子似乎變得沈重起來,倒彷彿是&ldo;走&rdo;出去的。

又是晚上,照例是李賽楠、王哲紛紛趕去約會,朱珠參加訓練班,林小小趴在床上看言情小說,謝麗娜臉上敷著面膜在閉目養神。

蘭月洗漱完畢,看了看時間──十點,她準備睡覺了。雖然總是做噩夢,蘭月卻是想儘快的進入夢鄉,因為只有睡著了,才暫時可以不用想起管桐。而且,在室友們都是醒著的時候,自己還是能好好的睡一會的。

強烈的恐懼引發的不是瘋狂便是麻木,蘭月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有時她甚至暗自有些期待那個東西的到來,因為她想知道它到底是什麼。

蘭月走到床前,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可是就在她躺下身去的時候,她突然看見在自己身側──靠近牆的那側──坐起個女人,長長的頭髮,面無表情的臉,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