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同時帶走作標記的紙條),有時會經過一些天井,日光傾瀉而下‐‐沿途牆上的壁畫不斷吸引著我們的注意力。一些壁畫上一定講述了非常重要的歷史事件,我們想著日後還會再來研究,這才讓我們經過它們時目不斜視,沒有停下腳步。偶爾我們也會放慢腳步,開啟第二隻手電筒,快速掃一眼這些壁畫。如果我們手上還有多餘的膠捲,一定停下來拍下某些淺浮雕壁畫,但是臨摹耗時耗力,當時是絕對不可能的。
現在我猶豫要不要繼續講下去,或者說要不要就這麼直截了當地講下去。但是,我必須坦白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打消世人繼續前往南極探險的念頭。我們幾經輾轉終於到達了離通道入口很近的地方‐‐先是穿過一座二樓的石橋,到達一堵尖牆的頂端,又從那裡往下走至一條破舊的過道,牆上雕刻著眾多衰落時期繁複的儀式場景‐‐大約晚上8點半,年輕的丹福思那敏銳的嗅覺首先感受到了某些異樣的氣味。如果我們帶著狗的話,可能狗會更早覺察到這種氣味,並發出警告。一開始,我們也說不清原本純淨的空氣到底哪裡不對勁,但是幾秒鐘過後,記憶迅速識別出這種氣味。讓我勇敢地講出來吧。有一種氣味‐‐這種氣味很淡很弱,但卻和我們之前在營地開啟的那座墳墓聞到的氣味一模一樣,那座可怕的墳墓中埋葬的是萊克解剖過的生物,散發出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當然,那時我們並沒有迅速得出現在我告訴你們的這個結論。我們想到了幾種可能性,小聲地討論了好一會兒。最重要的是,我們並沒有退縮,反而打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都已經走了這麼遠,因為前方某種可能出現的危險就後退,這並非我們所願。不管怎樣,我們的猜測結果都太過瘋狂,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正常世界裡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非理性的直覺告訴我們,要將手電筒調暗‐‐再也顧不上瞧牆上的晚期壁畫,而此時這些壁畫似乎也在陰惻惻地睥睨著我們兩個‐‐我們踮起腳尖小心地走過雜亂的地板,爬過成堆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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