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本與檔案,直到第二天天亮,他仍舊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當母親喊著他的名字上樓想看看出了什麼差錯的時候,查爾斯迫切地要求她將自己的膳食都送到樓上來;到了下午,當工人們趕來在他的書房裡安裝柯溫的畫像與壁爐架時,他短短地露了一會面。第二天晚上,他披著衣服稍稍地睡了一會兒,然後又興奮地努力試圖解決那份密文寫成的手稿。第三天早晨,查爾斯的母親看見他依舊在研究那份影印版的哈欽森密文;但當她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查爾斯說柯溫的密文並不能用在這份密文上。那天下午,他拋下了自己的研究,入迷地看著工人們完成最後的裝配工作。那些工人將肖像與木製畫框安裝在一根巧妙模擬、布設有電線的原木上,然後再將模擬的壁爐與壁爐架安裝在距離北牆還有一小段距離的地面上‐‐彷彿壁爐與北牆之間真的隔著座煙囪一般,接著他們又用與房間相配的嵌板將模擬壁爐與牆面之間的空間圍隔起來,完成了裝飾。柯溫的肖像畫被掛在正前方的嵌板上,並且還安裝上了鉸鏈,讓人可以將櫃櫥安置在畫像後的空間裡。當工人們離開之後,他將自己的工作又搬進了書房,並且在它面前坐了下來,不時地看看那些密文,又不時地看看那幅肖像畫。肖像畫則直直地回盯著他,如同一個長了些年紀並且總讓人追憶起數世紀前歲月的倒影。
他的父母后來回憶他在這一時期的行為舉止時,提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細節‐‐他隱瞞自己工作的方式非常特別。在僕人面前,他很少掩蓋自己研究的檔案,因為他正確地估計到這些人根本無法理解柯溫筆下那些錯綜複雜的密碼與古老過時的筆跡。但是,在父母面前,他就謹慎得多了;除非正在研究的手稿是用密文寫成的,或者全是大批的神秘符號和未知標識(像是那個標題為&ldo;致繼往開來者&rdo;的檔案似乎就是如此),否則他便會用就近的紙張蓋住研究的檔案,直到拜訪者離開為止。晚上的時候,他會把檔案鎖起來,並將鑰匙放在他自己的一個古董陳列櫃裡;此外,不論何時,只要他離開房間,他也會將鑰匙放在那裡面。他很快就繼續開始了完全正常的作息與習慣,只是那些長時間的外出散步與其他戶外活動都中止了。開學‐‐他的第四個學年‐‐似乎讓他感到非常厭煩;他好幾次宣佈自己決定不去上大學了。他說,他要從事某些非常重要的研究調查工作,而這些研究將會為他提供一條通向知識與人文科學的寬敞大道‐‐但任何一所足以讓整個世界引以為傲的大學都無法提供這樣一條寬敞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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