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廝卻是瘋了。”
“他自己不識好歹,卻是連累了別人。”
“這般下場,也不知道遼陽是不是滿意了。”
“若不滿意,只好將這瘋子託人送到海南去,非得叫那邊滿意才是。”
高攀龍早就和顧憲成劃清界限,此時看向眾人,正色道:“遼陽方是我江南衣食父母,諸君,日後可萬萬不可蹈顧某覆轍啊!”
……
……
萬曆二十年秋,寧夏鎮終被攻破。
張惟賢的幾百門大樣佛郎機沒取到什麼有用的效果,炮子不到二斤重,打在城牆上很難造成十分厲害的傷害,更不可能轟跨城牆,最終的法子還是麻貴想到的,掘水淹城,後來又騙得喖彝督擔�鈧湛�牽�鋇彌疃嗯呀��鈧照盼┫拖鋁畋撐擔�珕家滿門良賤,一起殺光。
“日後,還要鑄更大的佛郎機才是。”滿地的屍首面前,張惟賢面色陰沉,不過眼神深處還是有強烈的自信,他始終覺得,就是火炮和火槍的問題,等他有十萬訓練精良的錦衣衛和掌握十萬邊軍精銳,再有幾千門大炮,遼陽根本不是對手。他不相信,遼陽一地鑄成的炮,能比他掌握戶部和錦衣衛收斂來的資財鑄成的大炮更多,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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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二十一年秋,一隻船隊終於抵達大島與大陸之間的江流入海口,看著黑色的江水不停的湧到海中,激起片片浪花。
沈福星目光中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狂熱之色,他的福星號已經成為大海的傳奇,他已經不止一次抵達馬尼拉和馬六甲的感慨,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都知道他的威名,當然更顯赫的還是他在荷蘭人中的戰績,遼陽海軍已經成型,實力凌駕於荷蘭人在遠東的船隊之上,而因為與英國人的海上爭執越來越激烈,荷蘭不僅沒有佔據澎湖和臺灣,反而有放棄遠東爭雄的打算了。
西班牙人當然也不可能狂妄的提出三萬人征服中國的計劃,在遼陽水師面前,他們只能表示敬畏,這樣才能勉強維持在呂宋的地盤。
當然,敬畏也不會使惟功的決心改變,在未來二十年內,遼陽必定將會掃除這些歐洲強盜在亞洲的地盤,現在只是分而擊之。
這一次,沈福星前來的不是東南亞的大海,而是遠東極北之處。
在河口不到數百里地方,就是奴兒干都司舊治所在,在他身後,苦葉島這個大島之上又重新建立軍堡,雖然還沒有屯民,但密林深處有野獸,有人參,有各種物資,只要有這些,移民過來,漸漸屯墾,最終發展生息,也是遲早之事。
“來,隨我上岸。”船隊最終停泊下來,在廣袤的大地之上,郭宇將率領獵騎兵為前驅,所有不服,將會被獵騎兵們的火槍所粉碎。
一個身手矯健的騎兵最先牽引著自己的戰馬上岸,手中大旗被北風吹的獵獵作響,他在河灘賓士了一會,最終馳到一處高崗之上,將大旗重重地插在地上。
這一片遼闊的土地,最終又落到華夏軍人的手中,這一次,將絕不會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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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二十五年秋。
張惟賢目光呆滯,被親兵簇擁著不停的逃離,不遠處是文臣督師楊鎬,臉上的剛愎之色也蕩然無存。
城下一戰,數萬明軍慘敗,錦衣衛率先奔逃,無數大銃被丟在泥濘之中無人過問,這些大銃轟不開日軍所築的怪裡怪的城堡,那個加藤清正守備的十分頑強,日軍援軍又趁明軍疲憊之時突襲,楊鎬和張惟賢指揮失措,明軍疲憊不堪,大雨之中,火器失靈,日軍猛擊之下,最少有一萬以上的大明軍人,在這裡失去了生命。
兩次援朝之役,張惟賢皆為提督總兵,第一次藉由西兵和遼鎮騎兵的力量,打的還算順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