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們親密過,失控過,除了最後一關,他們什麼事都做過了,怎會不明白他最受不了哪種誘惑?蘭青悶哼·手腳並用地死壓住她,“怎會沒有?”他騰出一隻手猛然握住她一側柔軟,用力地抓揉兩下,細密地呼吸灑在她的耳畔,“這是什麼?嗯?一定藏了東西,我要檢查。”佟錦才輕喘一聲,他又已隔著衣物拈住那因受了刺激而微微翹起的峰頂,細細地拈揉,“這又是什麼好東西,嗯?”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讓佟錦的大腦暫時空白了一會,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又覺腹中升起一股難言的火焰,即充實,又空虛。他卻似乎對那一點嬌柔上了癮,隔著衣物,又掐又擰,直逼得佟錦急喘連連,他仍不放棄追問,“告訴我,這是什麼?”“那是······嗯······”羞人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逸出口來,佟錦立時咬緊了唇,想要阻止聲音出口,他的唇已不容置喙地壓了下來。不同於剛剛的溫柔以待,這次的親吻帶著極度的索求與難耐,重重地吮咬,帶著少有的粗魯,他一手玩弄著掌握在手中的玩具,另一手則悄然下探,摸到她的腰帶,又扯又拽,終是解了開來。少了最大的束縛,佟錦的衣物變得不堪一擊,當他輕易地將手自她的小衣下探入,實實在在地把那兩團讓人捨不得放手的綿軟掌握在手中時,他極度滿足地在她唇間嘆了一聲,唇上的攻掠放緩了些,靈巧的指節再度逮住那兩點柔嫩頂端,再無阻礙地揉按輕旋,又趁她沉迷其中時狠狠地拉扯,讓她急喘一聲,身子不自主地向他挺拱起來。“別······”她毫無意義地搖著頭,胸前又熱又麻,還帶著微微的痛感,這給她帶來了極度的震撼,腹內的鼓譟似乎達到了極限,身體的某處隱隱地抽動著,眼角不覺溼潤,卻不是要流淚,而是另一種極為羞人、又令人萬分欣喜的感覺,瞬間嚷卷她的全身!“反應真好。”他抵著她的額頭,沉重地喘息,又笑,手上仍不安份地撩弄,“只弄弄這裡就……”佟錦極羞,再提不起與他作對的心思了,顫著身子偏過頭去,“你……你就只會欺負我罷……”
回覆收起回覆2樓2012…06…2516:51舉報|我也說一句
櫻桃碎冰
蘭青低笑,吻吻她泛著紅潮的面頰,又吻她的下頷、頸項,最後輕吮著她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點暗紅,他擁住她,漸漸加重力氣,“錦兒,我忍不得了,你先依我一回,然後……我也任你欺負,可好?”
這樣的話,只是聽聽就令人心馳神漾,佟錦急促地呼吸著,已是難以成言。
蘭青同樣的難以自抑,微微抬起身子,飛速地褪下彼此所有的衣物,又在堆下的衣物中摸索一番,復又壓合上來。
佟錦被他壓著,只覺得周身滾燙如火,又忽覺手中一涼,什麼東西被他塞了過來。
佟錦抬起手來,待看清了手中的東西,已紅到不行的面孔瞬間羞得失去了知覺。
那是一個小小的白色玉瓶,本是普通的樣式,可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一些羞人的記憶瞬間便湧了上來。
他說的就是這個東西?佟錦赧然至極,蘭青已握住她拿著玉瓶的手,“還記得嗎?”
怎麼可能會忘?佟錦眼中蘊潮得幾乎能滴下水來,上次這瓶子出現的時候,是他們最絕望的時候,也是他們最親密的時候,差一點……真的就只差一點而己。
“你、你怎麼會有······我明明收好了……”上次的瓶子佟錦一直收得好好的。
蘭青雋秀的臉上籠著一層強自壓抑的薄紅,聽了這話神情又現了些古怪,“這······自然是另外一瓶……以前那個······隔那麼久,還怎麼用……”他說著唇邊泛笑,“原來你一直留著?”
佟錦大窘,根本說不出話來,蘭青已又伏至她耳邊,“既然留著,想必……還記得怎麼用?”他的喘息讓他的話語不太流暢,“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