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手放開房間的四周已經凌亂不堪。臉上的骨面具白色與黑色相交,身上的靈壓壓也形成饕餮的形狀……
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我頭頂上的巨型饕餮。冬獅郎他們雖然見過我的面具但沒有見到我釋放出饕餮,副隊長級的死神們都被靈壓固定在那裡不敢動。
山本的眼睛稍微放大一點,然後再次閉上:“可以了!”
我把自己的面具拿下來,然後塞到懷裡。周圍的人好奇的看著我的舉動。
“你的面具可以拿下來?”身邊的狛村隊長突然問我。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會議接著開下去,而我的虛化問題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忽略了。就當我昏昏欲睡時,真藤拍醒我,“隊長,會議已經結束了!”
“哦!”稀裡糊塗的站起身,跟在副隊的後面。
“隊長您怎麼能在這麼嚴肅的場合下睡覺呢?且不說您是我們五番的象徵……您也是唯三的女性隊長怎麼能在那麼多隊長面前昏昏欲睡……。還有山本總隊長已經往你那瞥了好幾次了……(省略一萬字)”
我一邊左耳朵聽一邊右耳朵冒出來,臉上看不出一絲悔改的表情。
“隊長您有沒有再聽我說!!”真藤突然停下腳步惱怒的看著我。
“嗨嗨……聽到了,聽到了,你剛才講到作為隊長要以身作則,嚴格遵守靜靈庭的法規……。”我胡亂編著,反正他每次都說一樣的。
“聽明白了就好!”他略微緩和了一下口氣。
“真藤副隊長,能把你家隊長借我一會嗎?”
“啊,朽木隊長?好的……隊長就先麻煩您了。”真藤倆忙朝他鞠了一躬,然後瞬步逃掉。
我有氣無力地朝白哉揮了揮手,“剛才謝謝你了,那個真藤好囉嗦!”
“不用謝”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牽起我的手,“想跟你聊一會兒。”
“哦~”搖了搖頭還是想睡覺,昨天和冬獅郎一直聊到天亮,為什麼冬獅郎今天一點也看不出倦態?!
“你很困?”
點點頭“……你這是做什麼?”吃驚看著他把我抱在懷裡,拜託周圍的幾個隊長還沒有走光呢!他沒有說話,直接優雅的瞬步走人,留下幾個看著冬獅郎直搖頭的死神。
“喂,白哉兄可以把我放下了吧?”我看著看著閣樓下方的廣闊視野。
他把我放下,坐到旁邊的窗前。
“想跟你聊聊訂婚的事情。”
“免談!”我的腦袋略為清醒了會,“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還小。”
“你不小了”
“我說我不想結婚。”
“只是訂婚。”
“……。”
不可獨處一室
作者有話要說:你回來是為了要回答我的問題嗎?
喜歡還是愛?
喜歡!
但是無限接近於愛!!!
我蜷起雙腿,把頭埋在手臂裡。心裡有點難過……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不是擁有家人就足夠了嗎?不是為了防止再次受到傷害而拒絕冬獅郎嗎?……我的心意到底是怎麼樣的……
為什麼我突然不明白了呢……
就這樣一個人和親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不去期望,也就不去再有失望……
我為什麼要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我不是隻要最單純的幸福嗎?
身體被一個熱源包圍起來,抬起頭看著白哉微微擔憂的眼神。我又把頭低下來,不敢去面對他……心已經殘破不全的我沒有能力再去愛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