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雨了。
“藍染老師,你非常值得我學習。”她恭敬的行禮。
得了,還想逃避嗎?
他一直控制著,也將在今後控制所有局勢。
“南野,我想聽得可不是這個,”在此之前,似乎一切還能忍受,“你真正的心意是什麼呢,我應該有知道的權利吧。”藍染第一次有點抑制不住的情緒。
沒人比我更有資格!
雷聲轟隆,她避開他的視線,總是這樣。
“南野,要一直跟在我身邊哦。”不過幾秒,他還是冷靜的溫和的關心自己學生的藍染副隊長,藍染老師。
不知什麼時候,雨點落了下來。
“怎麼了?”瞬步強得多的藍染稍稍在前,和她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回過頭問道,“又在發呆嗎?”
她低下頭,迴避視線的接觸。
雖然用上了瞬步,到達藍染的隊舍的時候,還是被淋溼了。
當然,這是算計好的。
“如果不把身體擦乾,會感冒的。”藍染遞過毛巾,沉著的說,“要是太大意,會生病的,密。”
藍染親切的聲音撓著她的耳膜,很明白就能看到這個女孩臉上的窘迫,還有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瓜葛的疏離。
他有的是辦法,有的是能力。
藍染把頭髮向後擼,露出額頭,笑得更加溫和敦厚,“可以幫我看看有沒有發燒嗎?”
“藍染副隊長,沒有發燒。”她機械地說,撫摸額頭的手就像在碰什麼噁心的東西,恨不得立馬縮回來。
“很溫暖呢。”藍染說。
“什麼?”
“你的手。”
“藍染隊長,因為人是恆溫動物。”
所以,人類比動物更需要溫暖。
屋簷滾落著雨線,在地上挨著自己的地方,藍染給蕪菁搭了個簡易的地鋪,
“藍染副隊長?”躺到被窩裡,蕪菁翻來覆去好一會兒,在悉悉索索翻身左邊又回到右邊再直直正面的響動後,輕聲問。
“怎麼?”藍染應了一聲。
她沉默。
她睡眠的時間一向固定,而且是睡得沉的型別。
光是睡得沉還不行。
普通的藥劑是不管用的,蕪菁的體質太特別,但是如果是催眠類的針劑,只要一點點,恰到好處的劑量,讓她更加沉睡就夠了——熟睡到發生什麼都不會記得,只要降低判斷力和身體的反應力,基本就和遲鈍的小豬仔沒兩樣了。
不是草率的瘋狂的行動,而是深思的,精心的,有計劃的,不會失敗的……就算以後還有其他機會,他也不會放過現在這個,這是前殺手的操守。
“把手給我。”他輕聲說。
她聽話的順從了。
至少,他沒用鏡花水月。
控制不是工具的問題,是人格的問題。
另一支手的手指熟練的拂過她的臉頰和嘴唇:平庸的令人難以置信的臉!男人的臉!沒關係,內在不變就成。反正藍染的欣賞能力已經達到常人無法企及的程度了。
他給了她一個熾烈的吻。
沒人能毀掉藍染惣右介,就算他自己也不可能。
我以前真不走運,我遇到了你。
藍染的動作,溫柔的駭人。
“你想要什麼,蕪菁?”
熟睡的女孩似乎理解不了這個問題,她處於深度睡眠,只有最基本的條件反射。
“你想要什麼,蕪菁?”他冷淡的重複,一雙明察秋毫的眼睛盯住女孩的嘴唇。
嘴唇動了動,沒有發出聲音。
他在她耳畔悄聲說,“愛?”
一個冰冷的微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