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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不把這東西丟了?”他抓起了我的手,比我看我們手腕上的信物,“我送給你的……你沒有丟,我們的緣份未盡!”
我苦笑:“你還不懂嗎?是你把我推給了京波瀾,就算我和他做過……你不在乎我那麼骯髒的身子?這個骯髒的身子,不再只屬於你一個人了……”
“那是我的錯——與你無關!”
“我已經和波瀾……”
“別再提他!他對你好嗎?芽芽說了……他對你不好!小福……我回來了,就不會再讓你受苦。六年來我欠了你的,我都會補償給你和芽芽。從前我對你付出多少,往後我對你的付出只會更多!”
“不在乎我殘花敗柳了的身子?”
“在乎……”他低聲著坦白,“可是……你以前說過,真正愛你的人,不會在意你是不是失身於別人……那麼,我們把這些都忘了。我們重新開始——像以前那樣。”
我無奈地輕笑:“景壽,你還是不懂……我說了,我們回不去了……”
我掀開了被子起身,他剛扶了我一把,我卻按住了他的手。
我把右手的手腕遞了過去,拉著他的指尖放上:“不是說你是大夫嗎?替我把把脈吧?你好好體會我這六年來的傷痛……”
【心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景壽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他按著我的話做了,為我把脈,清楚地去感受著我身體那一處的頑疾——那是永遠都治不好的病。
他驚慌地倒吸了一口氣,縮回了他的指尖:“不會的!你怎麼……”
我笑著告訴他:“我把自己弄廢了——你死了,我想跟著你一起去,可波瀾拿阿妞他們的命威脅我活著。我不要芽芽,芽芽一出世我就不管她的死活。我拉著京波瀾上床,我不想要除了你以外的男人的孩子,我寧可把自己折騰廢了……景壽,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打算怎麼還……”
他咬著唇,半晌沒有言語——
“如果……”他啞著嗓子問我,“如果我可以把你醫好……你就原諒我嗎?”
我笑了笑,告訴他更殘酷的事實:“就算醫好了,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景壽,現在的我和當太監的男人沒兩樣。不只無法生育,我連正常的需要都不能滿足你……你還要我?”
他碧綠的眼瞳震驚地盯著我——
我說得更直白:“六年了,波瀾想碰我,可我沒辦法克服那時候的恐懼,到了夜裡……我害怕他的碰觸,就算他只把手擱在我身上,我都會醒著躺一夜。你說……我還是女人嗎?”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所以,景壽,你還是走吧……”
“你……想把我趕去哪裡?”  ;
“隨便你去哪裡——我可以當作今天只是我病糊塗了的夢,你不曾回來過。走吧……我和芽芽不需要你。”
“可我需要你,小福,我放不下你!六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他抓著我的手,我卻拿另一隻自由的手,一根一根地鬆懈他的“愛”……為我自己求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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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按冰淇凌同學的要求,咱們先埋怨這死狼幾天,接下去無虐~~~大家盡情享受。
【心結】恨多於纏綿的愛
“景壽,我告訴你,六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恨你!恨你對我的愛,恨你對我的好——我恨你!那時候,我就不應該選你,也就沒有芽芽的存在。是我自己違背上天的意思,錯誤地選擇了你。我求你……別再讓我一錯再錯,你放我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