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以後,清川常常順路去看宗見。宗見的練功房位於從學校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她提早兩站下車,去宗見那裡呆一會,再搭乘同一路公交車返回人事局的宿舍。她幫宗見整理廚房,做些小吃什麼的。有時宗見不在,她就在做好的食品底下壓一張紙條,表示自己來過了。
這樣的探望,只是作為一位朋友,沒有性的要求。如果懷著某種慾望到來,清川覺得不論對自己,還是對宗見,都是一種嘲諷。莫大的嘲諷。
浴 足 房(1)
屠秋莎約清川浴足。洗腳房這種場所,清川本來是敬而遠之的,畢竟洗腳房的消費者以腦滿腸肥的大老爺們為主,弱質纖纖的中年女人,多少顯得不倫不類。但屠秋莎新近迷上足部保健,隔三岔五去一趟,還強拉了她做伴,
&ldo;無論新潮到何種地步,我們終究無法擺脫母親的話語。&rdo;屠秋莎慨嘆。
和清川一樣,屠秋莎也有一位刻板到變態的母親。她的母親出身名門,家道中落,愛上了同樣由富豪跌入式微的男人。可惜人家不愛她。初戀失敗,屠秋莎多愁善感的母親因而抱憾終生。她的初戀情人愛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就用喀秋莎為女兒命名,用以紀念逝去的、其實是從未得到過的愛。不僅如此,她還按照初戀情人的審美情趣培養屠秋莎,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女兒。
&ldo;我們都是母親那一代人愛情的殉葬品。&rdo;屠秋莎說。
屠秋莎光顧的洗腳房比較明亮,從半掩的包間門看進去,都是洗腳按摩的主兒。她們總在白晝光臨,下課以後,躺在洗腳房的臥榻上,舒散舒散筋骨。
去過幾次,清川不再對洗腳房懷有牴觸情緒,中草藥浸泡過的雙足肌膚細嫩,且專業按摩師的手法熟練老到,緩解不少疲勞,不啻於瑜伽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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