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戴著手套,說明他在有意掩飾自己的行蹤,那個腳印是他無意間留下的,或者是當時無法毀滅這個痕跡,如果確定他和案件有關聯,那就是兩個人都進入過趙明輝的房間,但不是同一時間離開,這也是一個不正常的現象,要徹底把這些《無〈錯《小說 m。quledu。com情況搞清楚,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否則會使偵破工作進入誤區,導致判定上的失誤。
“現在我已經有些想法,這兩個人各自有著不同的目的,只是還沒有掌握他們的企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都和趙明輝有關係。”鄭萬江說。
“案情已有些眉目,但是越來越複雜。這可不是一般的案件,一定要弄清案犯的企圖。”馬勇生說。
天氣十分的悶熱,一點風絲都沒有,這時一個姑娘急匆匆地騎著腳踏車來到公安局,她就是白蓓玲。
“大爺,我找鄭隊長。”白蓓玲對看門的李大爺說。
“你是幹什麼的,找他有什麼事情?”李大爺問。
“我是天馬實業有限公司的出納員叫白蓓玲,找鄭隊長有事情要向他反映。”白蓓玲急急地說道。
“姑娘,你不要著急,現到屋裡坐一會兒。我馬上給你聯絡一下,看看他在不在。”李大爺和藹地說。
說著他撥通了鄭萬江的手機,把情況和他說了,鄭萬江讓白蓓玲馬上到刑警隊找他。
白蓓玲來到刑警隊,見鄭萬江正在屋裡。
“鄭隊長,我有重要事情要向你反映。”白蓓玲進門說道。
“白蓓玲,你不要著急,慢慢地把情況說清楚。”鄭萬江說。
“從你們走了以後,有個問題一直困擾我。那就是保險櫃的鑰匙,保險櫃沒有被撬的痕跡,但是裡面的錢卻沒有了,我有著很大的嫌疑。無論如何我也解釋不清楚,我琢磨了許久,突然想起來,在出事的前三天有人我接過指甲刀。保險櫃的鑰匙就在那上面。”白蓓玲說。
“這個人是誰?”鄭萬江問。
這是個新情況,從目前情況看來,這是蓄謀已久的案件。事先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可以說是佈置得天衣無縫,不然不會輕易的得逞,在現場並沒有留下多少可疑的痕跡,才致使偵破工作這樣棘手。特別是保險櫃沒有破壞的痕跡,說明是個高手,但又不像是過路的慣犯所為,如果是順手牽羊,不可能把現場清理得那麼幹淨。
“是。”說到這裡,白蓓玲停頓了下來,顯然是有些顧慮。
“你心裡不要有任何想法,即使是說錯了也沒有關係,你反映的情況僅供我們參考,但並不作為辦案的證據,所以不要有任何顧慮。”鄭萬江說。
“是經理曹紅薇,但她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或許這是個巧合,向我借指甲刀沒有任何目的,但在這期間鑰匙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這一點我可以肯定。”白蓓玲說。
“你把那天的情況好好回憶一下。”鄭萬江說。
“那天下午,我和趙明輝沒事閒聊天。”白蓓玲說起了那天下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