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會是誰呢?”馬勇生說。
“我有著一種感覺,這個人會是他。”鄭萬江說著拿起筆寫下一個人的名字。
馬勇生點點頭,他也看出了端倪,目前這個人的疑點已經暴露出來,他和曹紅薇的關係非同一般,曹紅薇又是天馬公司的財務經理,掌握著資金的大權,完全可以利用她把天馬的資金弄出來。但是他有著一定的謀略,把一切後果都設想到了,這一點不得不讓人佩服,幾乎是跟公安局同步行動,這次冒充市公安局可以說是冒著極大的風險,但卻僥倖的成功了。
“這次行動我斷定他是僱傭社會上的殺手,他在背後暗中操作,但他們並不知道是誰的旨意,可以說是做得天衣無縫,同時為了恐嚇我,在夜裡對我採取了措施,意再擾亂我的心緒,也讓我認為這是鄧世非一夥所為,表面看來這是一起小玩鬧的把戲,只有鄧世非他們才能幹得出來。以便讓我下定決心採取措施,這個傢伙夠狠的,可以說是一箭雙鵰。”鄭萬江說。
“絕不能讓他陰謀得逞。”馬勇生氣憤地說。
顯然目前的情況已經激怒了他,這夥犯罪集團的氣焰也真是太囂張了,可以說是有恃無恐,根本沒有把公安局放在眼裡,一次次公然採取行動,尤其是這次,竟敢冒充公安人員作案,把鄧世非從監控人員的眼皮底下劫了出去,這一點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幹公安工作這麼些年來,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遇到。可以說是把公安局給刷了,他可是公安局長,這是他的恥辱,有些人也會看他的笑話,你說他的心裡能不氣憤。
然而他又很快冷靜下來,他點燃了一支菸,閉著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隨即又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煙霧。
“雅茹那邊的情況如何?”馬勇生問。
“她已經開展了工作,得到了一些極有價值的線索,她的困難也很大,對她還不十分信任。”鄭萬江說。
“要給她的工作創造一定的條件,爭取得到他的絕對信任,這樣我們的工作才能得到進一步的開展,雖然我們這樣做十分的危險,但我們也只能這樣做,不然,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對他們也無可奈何。為了儘快把案子破了,我們可以給她創造一些有利的條件。”馬勇生說。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過了,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我們公開對鄧世非和這幾個人實施通緝,給我們的對手一個錯覺,以為我們上了套,順著他們的意圖走,這樣完全可以麻痺他們,她的工作也好開展,這對他也是一個大好時機,可以藉機混水摸魚矇混過關,說不定會採取下一步的行動。”鄭萬江說。
“這是一個良好的時機,我估計他們已經把鄧世非弄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他的心裡會暫時安穩一些,這正是我們所期望的那樣。”馬勇生說。
馬勇生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又是一夜沒有閤眼,疲憊地扭動著雙肩,他叮囑鄭萬江,此事一定要作嚴密,不可出現一絲差錯。
“我把案情向潘書記彙報,已取得他的支援,不然有些領導會對我們有看法,說我們辦案無能,遇事不能當機立斷,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馬勇生說。
鄭萬江來到刑警隊,讓黃麗梅馬上安排通緝鄧世非等人的事情,並在全市範圍內下發通緝令。
“這個時候下發通緝令,是不是有些欠妥,我看沒有一點用處,這個時候鄧世非一定是躲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這樣會牽扯我們極大的精力,我認為還是按照原來計劃開展工作。”黃麗梅說。
“這是我和馬局共同研究過的,目前案情發展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徹底改變原來的計劃,他們把鄧世非劫走,是給我們設一個套故意讓我們去鑽。”鄭萬江說。
“那我們為啥還要這樣,這樣做豈不是正中了他們的奸計,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