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我現在有事做,能讓我暫時忘了那些煩惱。在街上攔了輛馬車,我急衝衝地往司清的山莊趕去,我要趕在流觴殺了司清以前把司清抓回來。也許司清已經知道流觴的身份了,所以他才會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他這是要把自己的命給流觴。
不敢替柳玉報仇,他便想用這種方式來平息柳玉的怒火麼?妻離子散,他只敢用懲罰自己來發洩心中的憤怒,真是一個又懦弱又可憐的男人。
我知道流觴要的不是這些,在幻境中,柳玉站在窗邊痴痴地等著司清。現在,流觴還在痴痴地等著司清,她想要的,不會是命那麼簡單。風城裡的那些怪事,不僅是柳玉的報復,也是柳玉向司清發出的訊號。因為,她以前是那麼傻,不顧一切地愛著司清啊。
到了山莊門外,沒有人迎出來。雨下得更大了,在天地間濺起一層白濛濛的雨霧,將整個山莊都罩在了其中。晃眼看去,山莊陰氣森森。
我快步走了過去,想趕緊編個理由扛起司清就跑。
剛走到大門外,門吱呀一聲開了,畫梅那張紅撲撲的臉出現在門後:“百里少夫人,您有事嗎?”
“司清少爺在嗎?我家相公回去就吃壞了肚子,我找他救命。”
畫梅眨了眨眼睛:“在,司清少爺在裡面陪小姐彈琴,我帶您進去。”
我略微鬆了一口氣:“那好,快帶我進去。”
畫梅點點頭:“您請進來。”
我忙進了大門,走到臺階處脫了鞋:“麻煩畫梅姑娘動作快一點,我相公的病很急。”
“好,隨我來。”畫梅在前面飄了起來,我連走帶跑的跟在後面。
走了幾步後,有一種細微的呻吟聲傳入了我的耳朵,那呻吟聲很柔很妖,銷魂徹骨。而且,我非常熟悉,可我一時想不起在哪聽過。
走著走著,那種聲音越來越大,令人耳紅心跳。終於,在路過一間空房的時候我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房門大開著,裡面到處散落著男女的衣物,地板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陌生男人。他的眼睛圓瞪,嘴巴大張,臉上充滿了死亡的恐懼。而與他的恐懼相反,吹雪□,雪白的酮體正激烈地在那男人身上起伏著。香汗淋淋,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嘴裡飄著火熱的呻吟聲。
突然,有一隻冰涼的手撫上了我的臉蛋,接著,一句讓人寒毛倒立的話從畫梅嘴裡飄了過來:“百里少夫人,我們姐妹正在練功,你說,是我叫的聲音好聽,還是我姐姐叫的聲音好聽。”
魅殺玉離(37)《九珠三曲》雪脂蜂蜜ˇ魅殺玉離(37)ˇ
一想到這個女人也許是從死人身上長出來的,我的心裡就發毛。牙齒都有點顫抖了:“畫梅姑娘,我沒聽你叫過。”
“你聽過的,上次你在小巷裡和你的夫君一起聽的。”
原來在小巷中見到的紅色身影是她們,我暗自慶幸上回跑得快,不然飛墨說不定會被她們先奸後奸再殺掉。我扯出一絲微笑:“不好意思,上次打擾到你們了,司清呢,他要是不在我就就回家了。”
畫梅像一條蛇一樣,妖嬈地從後面纏住了我,一隻手順著我的衣襟滑了進去:“因為我家小姐也要練功,所以把司清少爺趕回客棧了。不過他一會兒就會回來,因為我家小姐練功比我們輕鬆多了,只用吸一個人。人家一出世就有一個絕頂高手養著她,哪像我們,還得四下找食吃,練了五六年,還是這副樣子。”
被她那如寒凌冰一樣的手撫摸著,我的冷汗出了一波又一波,幾乎快虛脫了。而房間裡的肉搏戰還在繼續,吹雪絲毫沒有受到我和畫梅的影響。
我嚥了一口口水,討好似的說道:“畫梅姑娘,你說這些我也聽不懂,你幹嘛跟我說這些?”
畫梅伸出舌頭刷地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