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仲平一驚,心想唐雯還真的盯得緊了。拿起來一看,卻是曾真。曾真說:「怎麼還不上來?」張仲平說:「怎麼?你知道我在樓下?」曾真說:「快點上來,快點啦。」張仲平一進門就被曾真攔腰抱住了,說:「仲平,你知道嗎?我一直就站在窗戶邊上,我在等你,我知道你會來。」張仲平說:「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曾真說:「我就知道,仲平你愛我是不是?」張仲平說:「你看你,又哭鼻子了。你倒是告訴我,你前世是不是自來水公司的?臉上動不動就稀里嘩啦的,也不怕我嫌你難看。」曾真說:「那我就笑,嘿嘿嘿嘿。」張仲平說:「這就更不對了嘛,又哭又笑的,像個二百五。」曾真說:「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張仲平說:「我也不知道。」
曾真說:「仲平你嚇死我了,我好怕你不理我了。」張仲平說:「我為什麼不理你?」曾真說:「因為我不好,我任性,我做了錯事。」張仲平說:「你做了什麼錯事?」曾真說:「我硬要你留下來,讓你為難了。」張仲平說:「知道錯了吧?」曾真說:「知道了,我再也不了。」張仲平說:「認識錯誤是第一步,重要的是改正錯誤,只要改正錯誤,就是好同志,組織的大門就永遠向你敞開,可不能虛心接受堅決不改啊!」曾真說:「謝謝組織的關心愛護。仲平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嗎?我真的好怕好怕的。」
張仲平突然非常用勁地摟著曾真的腰,勾下頭來使勁地親吻她。曾真非常積極主動地配合他,忙乎了一陣,抽空說:「對不起,仲平,真的對不起。」張仲平說:「別說了寶貝兒,對不起的是我。你不知道,你讓我心尖尖都疼。」曾真說:「我就是你的心尖尖,是不是?」張仲平說:「嗯。」
張仲平說:「你吃東西沒有?」曾真噘著嘴望著他,搖了搖頭。張仲平說:「早晨、中午、晚上都沒有吃?」曾真的嘴仍然噘著,又朝張仲平點點頭。張仲平說:「為什麼這樣?你怎麼敢用這種態度對待我親愛的寶貝兒?你敢虐待她,我找你算帳。」曾真反過來使勁地摟抱張仲平,說:「我喜歡你叫我寶貝兒,你找我算帳,你找我算帳呀。」張仲平說:「別鬧了,我給你下點麵條吃吧。」曾真說:「不,我不吃麵條。」張仲平說:「那你要吃什麼?」曾真說:「我要吃做麵條的東西。」張仲平說:「做麵條的東西?你想吃灰麵糊糊?」曾真說:「笨蛋,做麵條的東西你不知道呀,那是擀麵杖呀。」張仲平說:「你騷不騷呀。」曾真說:「我就是要做你的寶貝兒,我就是要為你瘋為你狂為你發浪發騷,看你怎麼辦看你怎麼辦。反正我不怕你打,不怕你怎麼搞。」
兩個人鬧得差不多了,就一起進了廚房。張仲平開啟冰箱,發現有小半碗剩飯,就說:「我給你做蛋炒飯。」曾真笑眯眯地望著他說:「好呀好呀。」她又過來從後面摟住了張仲平的腰,把她的小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地跟著他動。這樣,張仲平的行動就顯得更加笨手笨腳了。曾真說:「老公你說咱們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張仲平說:「什麼日子?」曾真說:「小康日子。你還記得嗎?上次擎天柱那個胡總說的段子,白天三餐飯,晚上兩個蛋。」張仲平說:「你是個小魔女吧,胡總過來了,我剛從他那兒過來。」曾真說:「是嗎?他問到我沒有?」張仲平說:「嗯。他還為你從韓國帶來了一個禮物,一個手提袋,好漂亮的,還有一套指甲鉗。」曾真說:「這個胡總。」
曾真說:「老公你還沒有告訴我,那邊你是怎麼過關的?」張仲平說:「哪邊?」曾真說:「不要明知故問,快點跟我匯報。」
張仲平三言兩語地說了,曾真說:「老公你好棒喲,我就知道你有辦法。不過,你昨天太猛了,我現在還有一點點疼。」張仲平說:「是嗎?都是我不好,我心裡好不舒服的。」曾真說:「那你以後對我好一點。」張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