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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真有人為了技術資料,或是為了這些賬戶而對石中天動手的話,他們現在一定也會注意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如果我們現在拿著這些東西出去,說不定馬上就會遭遇黑手。至於石小玉,我也不想告訴她賬戶的事,一來這些賬戶是不是石家的還不知道,二來石小玉實在是很讓我惱火,三番二次地煩我。當然,對這些賬卡我和許晴都背在心中,以後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用到它們。
我們又把東西原樣放回保管箱中,關好後,通知銀行方面的人進來再次密封驗收。然後我們又與銀行方面特別約定,今後如要開啟保管箱,只能是石中天親自開啟,如果石中天不幸身故,則由許晴憑法律證明檔案才能親自開啟,除許晴外的其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開啟,就算是授權書也無效。如許晴也發生意外身故,則須等10年後保管期滿由法律部門開啟交由石中天或許晴的合法繼承人。我們不能不小心,誰知道里面的資料、賬戶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有了這樣的保險措施,有心的人士應該不會再對我們下黑手,不然他們也拿不到東西的。為此,已簽了不少的檔案,又讓許晴留下了指紋。
我們在裡面花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出來,石小玉早就有些等得不耐煩了。見我們出來,問許晴:“怎麼樣,裡面都是些什麼?”
許晴道:“是一些技術方面的設計圖紙,中天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被人暗算的。”
我和許晴說好,除了那四張銀行賬卡之外,其他的事都可以對外公開,不要是遮遮掩掩的,反倒令人懷疑另有什麼秘密了。石小玉好象也不知道銀行賬卡的事,問明只有技術資料別無他物後,倒也沒什麼太過失望的反應。不過我看她對許晴似乎有點不十分信任,認為許晴有什麼事瞞著她,但她又沒辦法進去,也只能聽許晴怎麼說怎麼信了。
我現在是一副失憶加弱智的樣子,如果是演電影一定很有挑戰性,但現在對我而言並不難扮。我現在的頭就有些發脹的感覺,如果不集中精力,身體就有一種不受我控制的感覺,那麼石中天的反應就與他平日的弱智模樣沒什麼二樣,任人擺佈,只有我想控制他時,才需要集中全部精力。這活還真費腦力,剛才在保管區內查閱資料,和許晴商量都費了我不少腦細胞,現在頭還是暈暈的。
我們出來也有一個上午了,也有了不少收穫了,這第三家銀行我想就讓許晴和石小玉一起去好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有價值的東西了。我有些虛脫的感覺,想快點回到自己的身上去。許晴看我頭上開始出汗,關心地問我:“中天,你怎麼樣,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的頭陣陣發脹,身子軟軟子,被許晴扶著才能勉強站住。
到了大廳,許晴讓石小玉去開車,我們先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等一下。
我的頭昏沉沉的,但卻有一個隱隱的感覺,好象有什麼人在注視著我們。我抬頭四下看了看,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但我心裡的不安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了。這是不是我的預感,對石中天下手的人現在又盯上我們了。當然,這裡是銀行大堂,他們自然不會在這裡動手,再說他們要的是資料或銀行賬卡,在沒摸清我們身上有沒有這些東西之前是不會貿然動手的。我沒有告訴許晴我的發現,我不想讓她擔心,也不想驚動了那些人。我想,他們一定還會在醫院裡動手的,我是不是可以讓石中天作餌去引他們上鉤。
很快,我們又回到了醫院。還在半路上,我就已昏昏入睡,與此同時,在醫院裡的我則悠悠醒來。
張寧見我醒來,心中的石頭才算落地。張寧伏在我身上,道:“小新,你終於醒了,我都擔心死了。”
我道:“擔心什麼,怕我醒不過來,也象石中天一樣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