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支票遞向田恬,道:“這是我們對田小姐的一點賠償,還請田小姐收下。”
看來他還真是有備而來,居然連支票都準備好了。
田恬自然是不會收他錢的,二人一個要遞一個不收,引得周圍不少人圍觀,弄得田恬臉都脹紅了。我對山本道:“你以為受了你們的侮辱拿點錢就可以了結了啊,媽媽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山本道:“因為上次的事,讓田小怡失去了工作,我們心裡感到很是不安,這是我們對田小姐的失業賠償,並不是想抵銷我們對田恬精神上的過錯。”
但田恬仍堅持不收山本的錢,我道:“你直接送錢我們是不會收的,你不如買一輛汽車,讓我們拿點佣金,這樣的話,我們拿的是正當收入,也可以拿得心安理得。”
山本道:“如果這樣可以讓田恬小姐接受我們的歉意的話,我很樂意購買一輛新車。”
山本今天的表現好象有點不對頭吧,日本人在我印象中不是都很狂妾自大在,目中無人的嗎,怎麼眼前這傢伙會是這個樣子的?
我道:“那好啊,你情我願,大家都高興。你看這輛怎麼樣,德國寶馬,再配上個美女,那可就是香車美人了。”
楊林見我看著她,不由白了我一眼。
山本搖了搖頭,道:“這輛的不行。”
我道:“為什麼不行,這可是世界名車,比你們日本車效能好多了。”
山本道:“我們日本的汽車是世界一流的,而且我是日本人,當然要買日本車的。”
我靠,這小子居然還跑到這裡來表現愛國精神來了。不過我心中雖暗暗生惱,卻也沒什麼話好說,誰讓我們自己的馬路上跑的外國車都快比國產車多了呢。在這一點上,同樣被日本鬼子欺負過的韓國人就比我們強,聽說有個笑話,韓國人和中國人打賭,十分鐘之內要是看到一輛日本車的話,就請中國人吃飯,結果中國人連輸二場,在第三十分鐘時終於看到了一輛,那輛車卻是日本大使館的。不過聽了這笑話,卻讓人有點笑不出來啊。
我有些惱,道:“我們是不代理推銷日本車的,你想買日本車的話,請另找他人吧。”
這次我們助銷的都是歐美的名車,日本車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張三丰這小子這回還真是處處和我做對啊,連這次車展助銷,他拉來的那些車商都是做日本車的,雖說他是無意之舉,但還是讓我有些不爽。
楊林道:“你小鬼是不是民族主義過頭了,是不是聽見日本二個字就過敏啊。”
最後,她帶著山本買了一輛凌志,花了將近一百萬,還真他媽媽的有錢啊。至於佣金可不能落在張三丰他們手裡,我讓楊林跟那個車商說好了,是7000塊的佣金是要打到我們“三葉草”公司賬上的。這次我們是以公司的名義出面接洽生意的,這份佣金作為公司業務收入入賬,然後我們再以工資的形式發放,這樣的話就不用交個調稅了。我們這裡的個調稅實際起徵點是1200元,這次的佣金就是田恬半年的工資了。以工資名義傳送,不僅可以節稅,而且這是憑自己工作得到的,不會有被人施捨的感覺,有一種自我實現價值的成就感。
買完了車,山本也沒走,又請我和楊林一起去會展中心附設的咖啡廳裡坐了一會,說是想要和我談談生意上的合作意向。媽媽的,我就知道這個小日本今天來不會是道歉買車這麼簡單。
我狐疑地問:“我的公司剛剛才開張,和你們在什麼方面會有全作的可能,你是不是看上我的那些社會關係了,想在這方面做文章吧?”
想來想去,我也就是這方面比別人有些優勢,而且我想山本的腦筋肯定是想透過我和張寧她們拉上關係。上次我被人打了悶棍之後,方小怡動用她的關係對和我發生過過節的人都進行了一番調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