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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次獵得八隻狡兔、三頭麋鹿、兩匹雪狼,位列第一,當場被封為御前四等侍衛,堪比當年蕭稹之資。

寒風慼慼,霜冷欲冰,冬夜的隨山,原本是冷冽難耐,此刻卻是處在一片火熱之中。

皇家圍場中杯酒正盛,相聚甚歡,正中的一處篝火,劈劈啪啪的響個不停,源源不斷的放出熱量,將圍場中把酒言歡的熱烈氣氛蒸的越發歡暢。

段啟也放下了往日的架子,與群臣一一敬酒,讓群臣的都有些受寵若驚,最惹人的矚目便是這楊家三少與皇上比酒,兩人皆以酒罈代杯,連飲三壇,豪氣沖天,確實令在場文武大開眼界,殊不知他們冷厲威嚴的皇上竟也有此瀟灑曠達的一面。

“秦相,您看這皇上最近如此青睞楊家,他蕭家再加上楊家,到時我等萬是無法與之抗衡,只怕於我等不利呀!”吏部尚書靠近秦拓的耳朵輕聲耳語。

秦拓儒雅清俊的臉上只有淡淡的淺笑,似乎看不出年紀,唯有那額頭的幾縷淺紋和鬢角的幾抹灰白,在遙遙昭示著主人的年紀,還有那稍顯狹長的鳳眼,顯得與這文雅的氣質有些不稱。

“秦相?”一旁的另一位大員見秦拓似乎沒有反應,忍不住又喚了一聲。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遠遠的望著圍場正中的段啟和楊天齊,那溫潤的灰眸中似有幾簇凌厲肅殺的光芒射出,秦拓緩緩開口:“莫急……莫急!我等且看他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吧!”

禮部尚書似有一絲不解,正欲開口詢問,秦拓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道;“這楊世南頂多也就是個武夫,有勇無謀,也就只能敗事,卻還不自量,不過卻有這麼個兒子,真是羨煞老夫呀!”

說完又喝了起來,心中冷笑,他蕭稹斷不會看不出皇上的意圖,只是那楊世南就未必了!正思量間,就看到圍場入口處一騎快馬穿過層層衛兵,如疾風閃過,直奔圍場正中而去……

那鐵騎上計程車兵飛身下馬,單膝跪地拜見段啟,面有焦急之色,群臣皆凝神屏息,加急鐵騎深夜到達,必是朝中有大事發生。

“皇上!”那風塵僕僕計程車兵將一封金漆燙邊的加羽書信呈於段啟。

段啟神色嚴峻的接過書信,眉頭緊蹙,似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看完信後,徑直將信揉成一團扔進篝火,黑眸染上一層黑霜,將先前的熱烈氣氛一掃而盡。

“賀奔,起駕回宮!”

那一聽就令人瑟瑟發抖的聲音猶在耳畔,文武大臣只見段啟已然快步走向馬廄,左右文武沒有一人敢開口詢問,想來定是朝中大事,只是這老天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又有一騎加急鐵騎飛馳而至,落馬於段啟跟前。

眾人只聽見一聲怒吼:“還愣著作什麼,都給朕備馬回宮去!”嚇的眾人立馬撲通撲通跪倒在地。

段啟眸中暴戾與沉痛如疾風勁雨般掃過跪倒一地的群臣,揮袖轉身上馬,只留下一句:“子時尚未回宮的都提著你們的人頭來見朕!”

是夜,日韶王朝第一次晚朝,雍和殿內燈火一夜未歇。

接連發生的兩件大事讓朝中瞬間亂成一團,原本匪盜橫行的昌州突然淪陷,十萬叛軍隨後以“齊王”之名又公然佔領曲寧、暨南二縣,其中昌州城中守軍及官方府吏十多萬人盡數被殺,所有通往外界的通道被切斷,揚言要血洗汴西。

就在昌州被佔當晚,宮中大火,近百名刺客潛入,因宮中守衛禁軍有過半隨仰光帝前往隨山,宮中防禦不足以抵擋如此重大的侵襲,守衛宮女太監死傷無數,二皇子、淑妃、賢妃、還有其餘五名昭儀、婕妤被擄至昌州,誓言要以他們血祭奠當年發動“天門之亂”的齊王段允及其宗室部下。

當年那場血染半個皇宮的“天門之亂”再次無可避免的被搬了出來,這本是朝廷的禁忌,朝中僅剩的幾個老臣皆知這天門之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