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違背常識,因為人不可能在不藉助工具的情況下完全抑制自己的呼吸。
但他們找不到別的解釋。
我看著鼕鼕的眼睛,明亮透徹,天真無邪。
我問他前一晚在做什麼。
他說睡覺。
我問是不是做了什麼夢。
他點頭說是的。
我問是什麼樣的夢。
他說:「我夢見布娃娃很不高興,它恨我!它恨我沒有把它救出來,恨我讓它被活活燒死。它要我死,要我用命賠它。」
「然後你就驚醒了是嗎?」
「嗯,是的。」
「醒了之後,在想什麼?」
「在想殺死自己。」鼕鼕幽幽地說。
佐佐木家的狗
村下義宏收好雨傘,按下門鈴,靜靜地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聽見屋內一雙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貓眼黑了一下,最後門被開啟,露出一道縫隙。
佐佐木友介那雙總是布滿血絲的眼睛從縫隙處朝外盯著,滿是防備,「什麼事?」
雖然已經有了十年的交情,但還是被他這樣冷漠地對待,村下心底略覺不爽。想到今天要來辦的事情關係兩人的前途甚至性命,便也不好發作:「進去再說,事情嚴重了。」
佐佐木的雙眼亮了一下光,也只是一瞬,轉而又黯淡下去,他解下門邊的鎖鏈,放村下進了房間。
屋裡瀰漫著一股尿騷氣息,與附近只剩下孤寡老人的舊房子別無二致,「你也不開啟窗透透氣,真是的,不怕悶死嗎?」
佐佐木推開擺滿榻榻米的舊報紙,為村下騰出一片坐的地方「不行,次郎害怕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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