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門口。“不錯,一會兒見了寧墨我們再談。”
開心又將二人看了一回,放開無憂,有寧墨在,就算惜了了給無憂下毒,也不用擔心,接下來無憂難得 ,乖乖呆在窯邊等青花瓷,直到圓不圓,扁不扁的青花壇子出爐,她才又活躍起來,捧著罈子愛不釋手。
還主動在開心臉上啃了兩口,作為答謝。
開心有些鬱悶,要親也該親親嘴,在臉上摸兩把口水算什麼事,但礙著了了在,也不好反咬回去。
心想“下回在做這樣的事,絕對不帶第三者。”
無憂怕看寧墨生氣,回到家中,自覺地抱著青花壇子進了屋。
寧墨性子冷,與惜了了又本是一個院子住慣了的,他來,也沒什麼特別表現出了歡悅神色。
不過卻吩咐廚房多做了幾個惜了了愛吃的小菜。
無憂貼在窗戶上看著,心想寧墨是高興惜了了來的,要不然不會捨得拿出他食材來當配菜。
但不知,一會兒聽了惜了了的話,還能不能這麼高興。
開心把空茶盅倒在桌上,慢慢轉動,杯上青花在旋轉中如同活物,這套茶具是他早幾年給了了燒的。
寧墨打發開下人,才在桌邊坐下。
惜了了捧了茶盅,一如與茶苑時那般穩重老成,“我最近得到了一個有趣的訊息,是關於十七年前齊皇和芷蘭皇后的。”
他們聲音壓得很低,無憂緊盯著他們的嘴唇,才能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開心手下轉動著的茶盅戛然停下,就連難有情緒波動的寧墨,也神色微微一變。
惜了了滿意對方的反應“我想你們一定會有興趣。”
開心往無憂的房間望了一眼,隱隱猜到他想要的是什麼,仍問“你想要什麼?”
“無憂。”惜了了持著水杯的手,半點不顫。
果然,開心笑了,伸了個懶腰,“無憂是人,她想在哪兒、想做什麼,都得由她自己決定,我們如何能給的了你?”
寧墨沒有任何意外,在常樂府,惜了了對無憂就已經動情,他要這間院中一間茅院,不過是想離無憂近些,那麼他要無憂,也是早晚之事。
他所以答應,一是覺得感情的事,得無憂自己做主。二是他支離的久遠記憶中有一魂像極了惜了了。
只要離得近,是與不是,早晚會知曉。
只是他沒想到,惜了了一點時間不給他。
慢慢抬眼,冰冷的眸子裡仍清肅淡然,完全沒有因惜了了的話,而有所反應。
“無憂是我們的夫人,夫人豈能給的了你?”
他們拒絕在惜了了意料之中“簡單,只要你舍了她,我會帶她走。”
寧墨起身“我想我們沒必要再談下去。”他曾經將無憂交給不凡;結果令她傷痕累累,他再不會將她交給任何人。
開心將茶盅扶正,“確實沒有必要再談,”了了胸有成竹……,難道你們不想知道芷蘭皇后到底死於誰手為什麼她和她的兒子們必須死?”
這確實是開心他們一直想知道的事,這也是他們進入常樂府的原因之一。
但多年來,這件事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線索。
他們也曾懷疑是齊皇,但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是人。就算帝王無情,但他們那時著實年幼。
宮廷之爭,你死我亡,見怪不怪,父皇廢了母后,仍將他們養在
身邊,就算他們會記恨父皇,但又豈能為了母親,下得了手殺自己的父親。
無憂隱約猜到,惜了了口中的齊皇和芷蘭皇后與開心和寧墨有著密切的關係,或許他們便是芷蘭皇后的遺孤。
很想將小狐狸一腳踹出院子,拿人這兒的生世來威脅寧墨和開心,,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