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無人敢攔她,徑直上了臺階,聽見王妃道:“開心的話,皇姐可以不信,但了了身為蘇家家主,絕不可能有半句謊言,難道皇姐也不信?”
女皇冷哼,“信與不信,都得把人尋回來再說。難道他說和惜了了一起,他們便在一起了?”
守在門口的侍女見無憂前來,忙屈身行禮,“郡主。”
裡面對話嘎然停止。
無憂定了定神,邁進門檻,直衝進裡間,瞅了垂頭立在一側的清兒,也不行禮,向女皇和王妃直問道:“難道姨娘和娘一定要追究不凡?”
王妃見無憂如此無禮,大怒,“退下。”
女皇也是不悅,“這麼大的事,豈能說算就算?”
無憂不動,“看來,你們是非殺不凡不可了。”
“殺不殺,現在說為之過早。”王妃見她不知進退,生生的要頂撞女皇,更是惱火。
“好,對他要殺要刮,請便,這府中再沒有常樂這麼個人。什麼天女轉世,讓她見鬼去。”無憂摸出懷中代表身份的玉牌,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嚇得下人撲上前去撿拾玉牌,可是哪還撿得起什麼。
無憂踢翻前來拉勸她的人,奔出大門。
女皇又急又氣,當年將她留在這裡,圖的就是天女轉世的這個身份,現在她居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白浪費,指了門口,“趕緊著把她拉回來。”
王妃知道不凡對興寧而言,是何其重要。
再說不凡是她一心想庇護的,哪能捨得真殺。
不過女皇在氣頭,不敢硬來,怕女皇大怒之下,立馬把不凡給砍了,連回轉的餘地都沒有。
只能順著女皇的意,走一步是一步,等她氣消了些,再做打算。
這時無憂使橫,雖然出言威脅,對女皇是大不敬,但或許真能讓女皇有所顧忌,不敢輕易處死不凡,反而正合心意。
只不過沒想到無憂渾成這樣,竟把身份牌也給砸了,叫她好生頭疼。
無憂將追上來勸說的下人盡數踹翻,直奔馬棚,取了馬鞭,翻身上馬,見馬童不開馬欄,臉一沉,“開門。”
那些下人,哪敢開門,放她離開。
無憂帶著馬後退兩步,一聲吆喝,馬匹向前衝出,徑直將木欄門踢爛,離了馬棚。
下人們嚇得,圍上來拉了她的馬韁,“郡主,王妃不讓郡主離府。”
無憂冷哼了一聲,提著馬鞭,揚手就打,誰攔打誰。
她這架式,哪裡還有人敢攔,看著她急駛而去,只得反身飛奔去向女皇和王妃稟報。
鬼面攀下絕壁,解開將寧夫人緊綁在身上的布帶。
寧夫人經過一陣子的折騰,腳早軟得站不住,一著地就往下坐倒。
鬼面伸臂將她接住,手一拂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睡過去。
柳一非牽著馬,從樹後轉出,接過寧夫人,放上馬背。
鬼面取下面具,露出那張絕世的容顏,又脫下黑衣,將面具一同捲了,遞給柳一非,於一旁青石上躺下。
柳一非取出易容藥物,均勻的塗抹上他的臉龐,等他變成不凡的模樣,才抖開不凡平時所穿的白袍,服侍他穿上,道:“這一局,你賭的未必大了些。”
不凡看了看昏睡的寧夫人,慢慢呼也口氣,“早晚要賭一次,不過是提前了些。”
“他雖然只得十五,卻是蘇家的家主,一言九鼎,怎麼能為你說謊?一但賭輸了,我們這些兄弟以後該怎麼辦?桫欏家又由誰來擔當?”柳一非又急又氣,收到不凡的訊息,匆匆趕來阻攔,已經晚了一步,“你到底是怎麼了?以前那麼沉穩,步步小心,斷然不會行差半步,自從那個女人出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