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環在她肩膀上手落在了她的下腰處,往自己一按。
她腿間隔著衣料壓在他身下硬物上。
迅速再次箍緊手臂,令她的身體與自己緊緊相貼,她胸前柔軟緊壓在他結實堅硬的胸脯上。
兩邊**在彼此緊促的呼吸下,摩擦著衣料,微涼的異樣刺激隨之化開。
而身下更是緊密相貼,再沒有一點空隙。
咬向她的耳垂,低笑,“這麼迫不及待?”
無憂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緊貼在自己柔軟,坐在身下的硬物,越來越硬,越來越漲大,隨著馬匹的顛簸,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不容人觸碰的柔軟嬌嫩。
明明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種令人無法忍耐的酥麻微癢,陣陣傳來。
一聲情不自禁的呻吟自唇間溢位,慌忙咬住唇,生生忍下這叫人羞澀的聲音,臉上火辣辣的燒開了。
抬頭,咫前的狹長俊目中已染上情慾的色彩。
她此時面頰紅豔欲滴,將面板亮得越加吹彈即破,越發誘人。
他再不顧得什麼豹子口水,按住她的後腦,不容她避開,重重地吻了下去。
急切地,有些粗暴地吮咬著她的唇。
她感到痛,卻又象感覺緊緊糾纏磕咬著的唇,象被火在燎,燙得厲害,燙得她心慌意亂。
用力掙扎著想擺脫這份滾燙的折磨,卻帶來他更沒輕沒重,如同蹂躪的吮吻。
他為了掩飾身份,浪蕩不羈,紈絝子弟那些東西,一樣沒少。
為了不讓王妃對他起疑心,拈花惹草的事,也不能不粘沾,但那些不過是腳邊泥塵,絕無貪戀。
獨在密室中第一回遇上她,就丟了心,再拾不回來。
與她接觸下來,知她心裡埋著太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這裡不過是她暫時的棲身之地,她鎖著自己的心房,不容人靠近,不容人觸碰內心的柔軟。
他明知如此,卻無法釋懷。
她不讓人靠近,他偏要靠近。
她的心不讓人捧在手中,他偏要捧住,再也不放。
離開‘常樂府’的這幾天,他想她想得發瘋。
回到府中,知道她度日如年,但有些事,還沒到能解決的時候,只能忍。
他固然能忍,但在暗處看著她在人前強裝笑臉,在後失魂落魄,他的心就像挖出來一樣痛。
恨不得將她的痛全轉到自己身上,由他去承受。
寧墨和不凡的事,他不知她能否應付,如果應付不過來,就會暴露身份。
一旦她的身份暴露,他拼死也要帶她離開。
她沒在府中的時候,他暗中監視女皇和王妃的動靜。
她回到府中,他就沒日沒夜的暗隨著她,以防意外。
這才讓他發現半夜離府,前往挱欏林。
這些天來,無一日不提心吊膽,處處為她擔心。
現在將她抱在懷中,哪裡還願放開,只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身體,永遠的帶在身邊,小心地護著。
她嬌小的身體,在他懷中輕顫。
不管她再兇悍無賴,終是個小女人,會害怕。
真想這麼要了她,讓她認命地接受他的庇護,留在他身邊。
真的很想……
體內邪火亂拱,慾望直衝頭頂,煎熬著他五臟六腑,蒸乾了渾身血液。
他狠狠地啃咬著她,舌貪婪地攪著她唇齒深處的柔軟,攝取著她的呼吸。
直到彼此無法呼吸,才猛的放開她,將她抱緊,耳鬢緊緊相貼,急促的喘息,大口的呼吸。
強壓下幾乎不受控制的慾望。
口中雖然半真半假的胡言,但寧墨受辱,不凡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