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落下窗簾,‘嘖嘖’兩聲,“當真是好聰明的一個女子。”
三姑娘這麼做,無疑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培田村’其他人,自然不會再留意她身邊的惜了了,又哪裡還有人會想到他是蘇家的大當家。
惜了了將車簾揭開一條縫,瞅了玉姐一眼,對這個本不是很上心的女人,留上了個心眼。
“她是聰明的女子,你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姑娘?”
車簾揭起,不凡從容優雅的上車,看著車裡兩張怪模怪樣的臉,唇邊是淡淡淺淺的笑,眸子裡卻透了點平時少見的寒氣。
惜了了放下窗簾,回頭笑道:“是想說,口是心非的姑娘麼?”
無憂瞪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他,他這時到說起了風涼話。
臉上的粉被風吹得幹了,乾巴巴的很不舒服,抬手搔了搔,一塊粉殼掉了下來。
不凡目光掃過她指間的粉殼,施施然道:“看來該為你買好些的脂粉了。”
無憂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著,興寧毀容是不施脂粉的。而她在二十一世紀時,雖然平時也不化妝,但由於不時要改妝,所以一些必要的化妝品是常備的,所以上次和千千在小攤上隨便買了這些脂粉。
幾文錢一盒的東西,本不是什麼好的,她塗的又厚,過了這許久,不起粉殼才叫奇怪。
反正身份被揭穿了,也不再裝,“我要洗臉。”
不凡雖然惱她,卻也怕她臉上這些東西,毀了她的肌膚,吩咐車伕將馬車停在前面小溪邊。
惜了了的臉早被幹了的粉殼崩得難受,見有水,取皂角便去洗臉卸妝。
無憂跟在他後面,正想下車,手腕一緊,被拽了回去。
後背微痛,被不凡按在車門框上,暗暗叫苦。
自從見了他,心就懸著,知道他不可能輕易放過她,果然……
此時車上只得他們二人,不凡緊盯著她,不再掩飾,眼裡怒氣滾滾而來。
無憂與他的目光一對,更是心虛,擠了個乾巴巴的笑,“我的臉難受……”
“很好,還知道難受。”不凡捏著她的臉,手指微微陷進她的臉蛋,她臉上的粉殼應手而落,這些粉殼再過上一陣,就能掉光。
他們的軍隊,軍規嚴謹,倒也罷了。
可是南朝的軍,離家已經有些時日,軍中男人對女人如飢似渴不在少數。
雖然這次是有了了這個小毒物一起,她是吃不了虧。
憑著她那張臉,在這種地方,胡亂瞎竄,萬一遇上不守軍規,又人品低劣的……
但她這麼膽大妄為,萬一哪次獨自亂闖,他光想想就不寒而戰。
驀然一偏頭,唇向她的唇壓覆下去,重重的吻住她,霸道兇狠,全然沒了往日的溫文。
一手環過她的腰,一手卻徑直探進她的衣襟,隔著單薄的胸衣,握著她的豐潤,沒輕沒重的揉 捏。
無憂手中還攥著車簾,車簾半揭,她怎麼沒想到,他竟會不顧坐在外面的車伕,就做出這事,全無防備,唇被他完完全全的封住。
斜眼看了看,離他們不到三尺遠的車伕後背,嚇得魂飛魄散,車伕只要一回頭,便能看見緊貼在一起的她們。
清晰的感覺到胸衣摩挲著她的胸前肌膚,上頭的葡萄粒在他掌心間的滾動,整個人懵住了。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他瘋了。
推著他,用力一掙,他卻將她抱得更緊,無論是唇還是手上的動作都越加的放肆。
她掙扎中,弄出聲響,看見車伕回頭過來,小臉煞時一變,忙放落車簾,遮去二人緊擠在一起的身體。
不凡抱著她,順勢一滾,將她壓倒在車箱中,身體死死的壓著她,揉捏著她胸 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