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戲言,那只是戲言啦,哎呦,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親,不要隨便相信小孩子的話啊,童言無忌這個詞,他沒聽說過嗎?
上官若愚急忙撇清關係,“女婿,你看看,我這像是會破案的人嗎?我真的只是一個鄉野村婦。”
“三年前,南商邊陲小鎮裡,發生多起殘殺嬰兒案,兇手在半年後落網,開堂之際,一名女子以仵作身份,尋找出鐵證,讓兇手伏法。”他用著平靜的口吻,一五一十敘述出剛剛才到手的新鮮訊息,“姑娘,若本殿沒有做調查,此刻,也不會與你單獨見面。”
完蛋了!為嘛她當初不知道女扮男裝?為嘛?
該死的,說到底還是小鈴的錯!要不是她洩漏了自己的底細,她用得著可憐巴巴的站在這裡麼?
上官若愚彷彿看見天大的麻煩正在朝自己逼近,嘴角艱難的擠出一抹笑:“哎呀,那是誤打誤撞,是大家給面子,你也知道吧,傳言這種東西,越傳越誇張,事實哪兒有這麼傳奇?”
她攤攤手,一臉都是其他人給面子的謙虛表情。
可惜,風瑾墨早就派人將她過去在鎮上的豐功偉績調查得一清二楚,“姑娘不用自謙,本殿今日實乃有一事相求。”
OH,NO!
上官若愚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女婿啊,你剛才說什麼?我這耳朵突然好疼,有些聽不清了,哎呀!我是不是要變成聾子了?”
女人的驚呼聲,讓風瑾墨有些不悅的蹙起眉頭,這點小伎倆,怎能隱瞞過他的雙眼?
“姑娘,若你願意幫本殿這個忙,本殿必定厚禮答謝。”
厚禮?
“有多厚?”剛剛還一臉痛苦的女人,立馬雙眼放光的盯著他,彷彿餓狼看見了肉骨頭,彷彿色女看見了老帥哥。
“……”她的態度轉變得會不會太快?果然,她是唯利是圖麼?風瑾墨為自己的猜想感到滿意,第一次見面時,就被坑了一次的他,已看出,這一家三口的真實屬性。
而上官若愚的反應,正好印證了他的猜想。
“黃金一千兩。”這個價格足夠讓普通百姓安穩過半輩子。
“女婿,你要知道,丈母孃我從來不會為五斗米折腰,我解釋過了,我真心不是什麼破案高手,也幫不上你什麼忙的。”以為她沒見過錢啊?一千兩就想打發她?切,堂堂一國太子居然這麼摳門!
上官若愚默默的在心底豎起中指。
“兩千兩。”他繼續加大籌碼,如果不是手中無人可用,南商國內又沒有他足以信賴的人,他何需向她提出要求?
“不行不行,我是有節操有原則的人,不會為銀子所動。”她說得義正嚴詞,只差沒在自己身上貼下‘正義’‘正直’兩個字。
“一萬兩!”擦!這是他能給出的最高價格。
“哎喲,真心一萬兩?黃金?”剛才還叫囂著自己很有原則的女人,立馬把原則拋在了腦袋後邊,嗯哼!原則那東西,是啥玩意兒?能吃麼?
風瑾墨額角一抽,“是,一萬兩黃金。”
“真的是一萬兩?你不後悔?”哎呦,一萬兩黃金啊,夠她幾十年的俸祿,這交易,值!
“本殿一諾千金,只要姑娘你願意幫忙,且能為本殿的親弟弟找到真兇,本殿定雙手將銀子奉上。”與找到兇手相比,銀子並不重要。
“一言為定。”為了銀子,上官若愚果斷選擇接下這樁麻煩事,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怎麼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呢?
說定後,上官若愚大咧咧在木椅上坐下,“不是說,兇手是二皇子南宮無憂麼?聽聞他是被當場抓獲的。”
“本殿原也以為事情本該如此,可惜,除卻這則線索,再無任何證據證明,他是殺害本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