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愚一左一右擁著一雙兒女,圍觀看戲。
這時候,她完全把自己當作了隱形人。
上官鈴傻乎乎的看著正在交談的兩人,明明他們說的每一個字她都知道,可是為什麼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明白了呢?明明這個壞人要懲罰孃親,為什麼她現在卻說,沒什麼事?
以她的腦力,根本沒辦法弄清楚這二人唇槍舌劍之間夾雜著的暗潮。
在旁聽了一陣以後,沙織似乎才忽然想起女兒的存在,眸光微微暗了暗,吩咐道:“你先回房,明日,本夫人會替你找禮儀嬤嬤,重新指導你的禮儀。”
“額……”她能拒絕麼?
“你回府已有多日,該熟悉的地方也熟悉了,身為丞相府的大小姐,完美的禮儀是必不可少的。”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沙織直接將她的後路給封死,擺明了不接受任何的反對意見。
上官若愚心裡特無奈,所以說,她真的很討厭專制、強橫性格的人,相處不來啊。
頂著一張苦瓜臉,她點頭同意了沙織的命令,然後,就打算告辭。
上官白和上官鈴跟著她一起走出房間,在離開這座院子後,上官鈴高興的歡呼一聲:“萬歲!人家救出孃親了!”
“笨蛋,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上官白瞪了她一眼,要不是自己的主意,能這麼順利解救孃親嗎?
“嘿嘿嘿。”捱了罵,上官鈴也沒和他唱反調,只是討好的笑著,哎喲,她不就是忘記了說這裡面也有老哥的功勞嘛,他幹嘛生氣?小氣巴拉的。
還沉浸在即將到來的痛苦日子裡的上官若愚,全然沒有他們倆這樣的愉快心情,光是想到,自己要面對禮儀嬤嬤的培訓,她就壓力山大。
“孃親,你都不開心的嗎?”大呼小叫半天,可上官鈴卻瞅見她面露苦笑的樣子,急忙問道。
“開心,我開心得很。”話彷彿是從喉嚨裡硬生生給擠出來的。
上官鈴悻悻的哼了一聲:“才怪呢,孃親你說謊!人家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不開心。”
哪有人開心的時候沒皺著眉毛的?
上官白在暗地裡狠狠踩了妹妹一腳,她是笨蛋嗎?難道看不出孃親是在為那壞蛋最後的吩咐憂心?
“嗷——”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上官鈴忍不住鬼叫起來,她抱著受傷的左腿,以金雞獨立的姿勢在原地跳腳,“好疼!好疼啊!”
好誇張的表演!
上官若愚和上官白同時怔住,嘴角抽動的欣賞著妹妹浮誇的演技,內心吐槽無力。
“哼,不就是被磕了一下嗎?你太弱了。”上官白冷聲說道。
“什麼?”明明是他故意踩自己的好不好!現在居然撇清關係,上官鈴氣得雙眼迅速瞪圓,水汪汪的眼眸,轉向上官若愚,向她尋求安慰:“孃親,你看看老哥嘛,他就知道欺負人家。”
“都幾歲了,還要向孃親告狀。”鄙視她!上官白在旁邊繼續刺激自己的蠢妹妹。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