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愚看得呼吸明顯滯停,靠!她就說這男人是個潛在妖孽,丫的,連害羞都這麼撩人,他的存在是在打擊女人的自信嗎?
握拳在唇邊乾咳一聲:“你害羞什麼啊?我又沒有調戲你。”
“我並未害羞。”他似是有些惱了,神情愈發寡淡,但那如雲的白髮下躲藏著的一雙耳朵,卻紅了半截。
這還不是害羞的反應?
上官若愚似笑非笑的伸手摸摸他的耳朵:“喲,好燙啊,你這是發燒了呢,還是發燒了呢?”
“……”被她揭穿,他僵硬的想要後退。
“別動,和你說正經的。”誰料,她忽然面露嚴肅,一改方才的嬉笑。
南宮無憂以為她要說什麼正兒八經的事,豎耳傾聽。
“你打算就這麼娶我過門?”一抹綠光在她的瞳眸中浮現,似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他彷彿有看到,她背後一條正在搖曳的狐狸尾巴。
嘴角微微抽動,似在無聲的等待著她說出真正的想法。
“空手娶媳婦,你丫的還挺會做生意的啊。”媽蛋!雖然她沒想過要嫁人,但年少的時候,哪個女孩沒做過穿上婚紗,在教堂裡幸福嫁人的公主夢?哪怕是她,也有過年幼無知愛幻想的過去啊。
雋秀的眉峰微微皺了皺:“這些事由禮部掌管。”
他不能插手。
“不不不,禮部準備的,是皇家為你操辦的婚禮,我說的是你個人,明白嗎?”禮部的聘禮,她當然會要,但這不代表,她會放棄以他個人名義送出的聘禮。
禮物嘛,傻子才會嫌多。
嫁給他這件事,已經成為定局,除非狗皇帝出爾反爾,否則的話,幾乎不可能改變,那她也就只能在現有的條件下,盡力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好處咯。
南宮無憂迷茫的眨眨眼睛:“你想要什麼?”
“驚喜,你懂什麼叫驚喜嗎?聘禮如果不是你精心準備的,那就沒意義了。”哪有人送禮物,還要問對方要什麼的?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總之,在成親前,我一定要看到你的誠意。”
說完,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夕陽的餘暉已被冷清的夜幕吞噬,青色的光芒從蒼穹上灑落下來,如今已是晚間時分。
“哎呀,出來這麼久,我也該回府去了,不然寶寶們會擔心的。”她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走吧。”
南宮無憂與她並肩同行,微風輕撫過面頰,捲起花圃中的花瓣隨風飛來,場景意外的夢幻。
奈何……
上官若愚瞥了眼身邊沒長浪漫那根神經的男人,鬱悶的癟癟嘴,這麼好的氣氛,偏偏她身邊跟了個愣頭青,白白浪費了這良辰美景。
注意到她的注視,南宮無憂微微側目,神色略顯疑惑。
“你……”她剛想為這人灌輸點泡妞一百招之類的思想,餘光卻忽然瞥見,正前方,那抹黑色的人影,頓時閉了嘴。
我去,皇宮有這麼小?小到走到哪兒都能看見不想看到的人。
來人一席名貴黑袍,腰間纏著一條銀白色的緞帶,墨髮高束,冷峭的面容英俊倜儻,周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
不是南宮歸玉那廝還能有誰?
他身後跟著一名佩刀侍衛,緩緩走上前。
黑色的馬靴停在他們倆跟前,“二位這是在賞園麼?”
“是啊,三皇子不也一樣頗有雅興?”上官若愚眉開眼笑的回道,略帶深意的目光,瞅瞅他,再瞅瞅後方的侍衛,咧開嘴,露出兩排茭白的牙齒,模樣說不出的曖昧。
南宮歸玉臉色驟然一黑,她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以為自己和這奴才有什麼私情嗎?
不得不說,他真相了。
“不要以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