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被人戳著脊樑骨。
“今日就把人趕走,朕不想再在你府中見到他們。”風王命令道,與方才和善的態度截然相反,強勢且冰冷,帶著不容人質疑的堅決。
風瑾墨依舊笑得滿不在乎,活脫脫一隻要霍亂這塵世的妖孽:“沒有孤的同意,誰敢攆他們離開?父皇,孤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你!”風王頓時暴怒,拍案起身,卻在看見他那副嘲弄的樣子時,怒氣像是被按下定格鍵,無法發洩出去,“你當真要同朕對著幹?”
“孤的事容不得人指手畫腳,若沒有別的事,請父皇恩准兒臣告辭。”他拂袖轉身,將帝王拋在身後,離開了御書房。
明媚的陽光從頭頂上揮灑下來,真冷啊,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頭也不回的離開皇宮。
上官若愚在太子府裡足足養了十多天,才勉強能夠下床。
“孃親'無_錯'小說M。QuleDU。COm,人家扶你。”上官玲一把將手裡的雞腿扔到桌上的圓盤中,跑到她身邊來,大獻殷勤。
“滾蛋,別用你油膩膩的手碰我。”上官若愚嫌惡的掃過她滿是油漬的雙手,嘴角一抽,擦,她還能再不愛乾淨點嗎?
被嫌棄,上官玲委屈的嘟起嘴巴:“孃親,你腫麼可以這樣。”
“你再這麼吃下去,八成會變成一隻小肥豬。”上官若愚用手指戳著她光潔的腦門,“吃吃吃,你這兩天有停過嗎?”
“明明是孃親你自個兒說的,白吃的食物,不吃是笨蛋,人家這叫不浪費糧食。”上官玲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她說的其他道理,怎麼沒見她記得這麼清楚?一排黑線默默滑下腦門。
“哈,你也有吃癟的一天?”風瑾墨撩袍進屋,臉上笑得似朝陽般燦爛。
上官玲雙眼蹭地一亮,立馬將自家老孃拋開,衝他飛撲過去,如一隻八角章魚,整個人幾乎掛在他的懷裡,“漂亮哥哥,人家好想你哦。”
他們只是分開了一個早朝的時間而已,至於嗎?
風瑾墨嘴角的笑有些僵硬,眼疾手快的將寶寶抱緊,避免她掉到地上。
“有多想?”劍眉飛揚,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很想很想。”上官玲用力點頭。
“哦?很想是多想?”他繼續問道。
“唔,”上官玲努力想要找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內心的思念,可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哎呦,就是很想啦。”
“你們真是夠了。”眼前這一幕狀似表白的畫面,深深的刺痛了孤身一人的上官若愚,玻璃心都快碎成渣了好麼?“小玲抽風,你也跟著她胡鬧?”
“誰說的?孤可是很高興呢。”風瑾墨揚唇輕笑,身後,似有百花正在齊放,那魅力十足的笑容,險些把上官玲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小嘴驚豔的張開,哈喇子咻咻的順著嘴角落下。
好帥!好酷!好有型!
上官若愚不忍直視自家女兒的花痴相,次奧,這絕壁不是她的種!
風瑾墨眼角微抽,低頭看著正在自己懷裡用手不停撫摸著他胸膛的女孩,一段時日沒見,她這見到美色就犯病的個性,似乎毫無好轉啊。
“咳,這是她表示喜歡的特殊方式。”上官若愚隨口胡謅,為自家女兒丟臉的行為尋找著合適的理由。
“是你們家家傳的獨有方式嗎?”風瑾墨挑眉問道,眸光戲謔。
“不,只她一個。”她急忙撇清關係,拜託,她可沒有花痴病。
上官玲滿臉迷茫,壓根沒聽懂他們倆在說什麼,也全無當事人的自覺。
玩鬧一陣後,風瑾墨這才鬆手,讓她出去找上官白玩去。
上官玲心不甘情不願的一步一回頭,直到她小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