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夜月叔叔。”上官玲驚喜的轉過頭去。
“……”不是夜月哥哥嗎?莫名其妙輩分又長了一截的夜月,有些無語。
她叫自己叔叔,卻叫主子哥哥,這輩分,真夠混亂的。
“她們說孃親的壞話,人家想帶她們去白髮哥哥那兒面對面對持的,可她們不肯去。”上官玲立即告狀,嗯哼,孃親說過的,靠山來了,就得拿出氣勢來。
要合理利用好靠山,充分發揮它的作用。
夜月面色微沉,“小小姐,時辰不早了,您還是先回姑娘那兒,省得姑娘擔心,至於她們,”寒潭般冷冽的目光,掃過這幫淚眼婆娑的宮女。
一股寒氣,襲上她們的心窩。
匍匐在地上的身軀,恐懼的顫抖著,面如死灰。
“屬下會秉公辦理。”
他的承諾在上官玲這兒還是挺有效的,她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腦袋,“好,那人家就先走咯,拜拜。”
甜美的小臉綻放出一抹童真的笑,她揮了揮爪子,連蹦帶跳的離開花園。
有夜月叔叔在,一定會好好懲罰她們的。
當然,上官玲所想的懲罰,和這三名宮女真正要面臨的,絕不等同。
待到她嬌小的身影消失在小道盡頭,夜月眸中的暖意,頃刻間,便被冰封,他立即找來侍衛,以妄論皇后的罪名,將這三名宮女重打一百大板。
這些女人哪個不是身嬌體弱?一百大板,別說是她們,就算是身子骨拔尖的男人,也抗不住。
她們張口想要求情,卻被侍衛無情堵住了嘴巴,拖著離開花園,到淨事房行刑。
為了避免慘叫聲驚擾了宮中的貴人,她們被堵住嘴,雙手雙腳被麻繩綁在長凳上,手掌粗的木棍,用力抬起,再猛地揮下。
起初,這三名宮女還能發出痛苦的悶哼,到最後,她們已是暈厥過去,呼吸逐漸減弱,在這酷刑中,生生被剝奪了性命。
夜月冷眼旁觀著處刑的經過,哪怕三人的生命跡象完全消失,他也沒有叫停,一百大板,愣是一個沒少。
當板子打完,三名宮女的背部已是一片模糊,被打到皮開肉綻。
“把屍體處理好,莫要汙染了這地。”他沉聲吩咐道,然後,轉身朝御書房走去,準備將這事稟報主子。
南宮無憂聽聞這件事後,對夜月自作主張的刑罰,不予置評。
“去查清楚,宮裡的流言,是誰傳出,下旨,任何人膽敢妄論皇后,這些人,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古井無波的眼眸,宛如寒潭般冷冽,是誰敢在背後散播這些對她不利的流言?
好大的膽子!
夜月心尖一顫,彷彿已經見到,宮中即將掀起的腥風血雨。
“是。”
次日,帝王的聖旨已然傳遍禁宮,九門侍衛在宮中清洗著那些還在談論這件事的宮人,大批亂嚼舌根的宮人,被處以重刑,整個皇宮上方,好似飄蕩著一股久久難以散去的血腥味道。
沒人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