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人家和你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官玲背後燃燒起熊熊火焰,化身成一隻猛虎,猛地撲向上官白。
她的攻擊落在上官白眼裡,就跟貓的爪子一樣,沒有半點殺傷力,腳下一個錯位,輕巧的避開了她的猛撲,口中繼續道:“看吧,說過你不行。”
“嗷——”上官玲掄起拳頭,繼續發動攻擊,丫的,不把他揍死,她不信邪!
大殿內吵鬧的聲音,讓二樓臥房裡正在熟睡的上官若愚深受困擾,她本來還在做著美夢,愣是被人從夢中吵醒,咬牙切齒的把身上的被褥掀開,跳到地上。
“下面在吵什麼?”推開門後,她怒聲問道。
門外捧著銀盆的宮女被她太過奇葩的形象給驚住,誰見過堂堂一國皇后蓬頭垢面,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褻衣就出門見人的?
順著她的目光朝下移動,上官若愚嘴角一抽,迅速扭頭,把房門給關上,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整理形象,直到沒問題後,她才再度走了出來。
“咳,”她尷尬的咳嗽一聲,努力擺出一張什麼也沒發生過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女迅速回神,做下人的,就算看到主子失態,也絕不能說出來,她低眉順目的半屈著膝蓋,剛想要回稟,木樓梯處,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上官若愚剛轉頭,一道紅色似火的球形物體,驀地撞入她的懷中,那力道,整個和拳頭打過來沒啥區別,差點沒把她給痛到吐血。
“孃親,救命啊。”上官玲一個勁的在她的懷裡亂拱,亂蹭,可愛的面頰這會兒早已是淚流滿面。
上官若愚微微凝眉,忍住胸口的疼痛,強擠出一抹笑道:“什麼事?慢慢說。”
“老哥他欺負人家。”上官玲開始打小報告,“他打人家,你看你看,人家被他打得好慘的。”
寬鬆的衣袖被她捲起來,露出一截藕臂,白嫩嫩的胳膊上,有大片的紅色印記,不僅是這樣,她還指著自己通紅的額頭,哭訴道:“這也是老哥乾的,孃親,你一定要給人家報仇啊,老哥他家暴!”
“……”家暴是這麼用的嗎?上官若愚聽得滿頭黑線,不是她沒同情心,也不是她不在乎這個女兒,而是因為,她真心不覺得,自家兒子會無緣無故的動手。
“你怎麼惹到他的?”更準確的說,她是怎麼把小白氣到動手的地步的?
上官玲活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嬌小的身軀微微踉蹌幾下,朝後退開:“孃親,你包庇老哥。”
“我有嗎?”喂!這分明是誣陷啊!
“有!你就是想包庇老哥,你和老哥是一夥的。”上官玲深深的感受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連孃親也不肯站在她這邊,她將來的日子還要怎麼過?“人家不活了,不活了。”
她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雙腿不停蹬踏,開始耍潑。
誰能告訴她,當一個女孩在自己面前裝瘋賣傻時,她應該怎麼做?尤其是,這個女孩,還是她的種!
上官若愚各種無力,手指用力抵住額心,“你夠了啊,演得太過了。”
這裡還有外人在,她能別這麼丟臉嗎?
“人家才沒有演!人家真的好傷心好難過。”上官玲覺得自己受到了好多的委屈,她淚眼婆娑的瞪著上官若愚,無聲的控訴著,她不肯站在自己這邊是一件多麼殘忍,多麼無情的事。
“……我去。”這種想吐槽卻吐槽無能的憋屈感是怎麼回事?
“孃親,別理妹妹,妹妹又抽風了。”緊跟上來的上官白不屑的盯著地上形象全無的蠢妹妹,迅速將目光移開,走到上官若愚身邊,不忍直視她。
“啊。”她正打算這麼做。
“你們!你們!人家再也不要喜歡你們了。”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