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杜淳風身旁的宮人上前一步,剛想呵斥,卻被杜淳風攔了下來,說道:“不礙事的,以後杜亮見朕無需跪拜!”
聞言,那名宮人悻悻退去。看臺上諸多王公大臣面色微微一般,如此禮遇對待一名青年可是十分的罕見,看樣子陛下是準備重用杜亮了。
高臺上的杜淳風站起身來,走下皇攆,來到杜亮的身邊,拍了拍杜亮的肩膀,說道:“不錯,以弱克強,以行者境竟能夠打敗修者境,如此天才出現在我高丘國實乃朕之福,這枚金劍便賜予你作為獎賞!”
說話間,杜淳風拿出一枚鐫刻著精緻龍紋的令牌,正面刻著‘如朕親臨’四字,金燦燦的令牌在陽光之下十分的惹眼。
看到杜淳風手中的這枚令牌,那些王公大臣頓時一驚,這金劍這個高丘國也只有三枚,僅憑一枚小小的金劍便能夠調動各地的駐軍,權利之大不可想像,可以說握有金劍之人,哪怕他是一頭豬也能立刻凌駕於四方侯之上,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陛下不可!”
一旁,南隴侯上前一步,極力制止道,他與東望侯並不對付,東望侯在軍中的勢力遠超於他,若是在多上這一枚金劍,他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有何不可,退下!”
杜淳風呵斥一聲,這才重新看向杜亮,將自己手中的金劍遞了過去。
“謝陛下!”
杜亮接過金劍,握在手中,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從眾人的態度來看,杜亮便能夠猜出這枚金劍的不一般了。
此刻,杜淳風已經回到自己皇攆之上,他目光一掃下方的臣子,口中的聲音再度發出:“朕宣佈封杜亮為…”
杜淳風的話話才說到一半,他的身軀彷彿失去了力量一般,倒在皇攆之上,口中一口黑血驟然噴出。
這一刻,杜亮面色陡然一變,他的體內一股無名的黑氣流轉,正在瘋狂的吞噬著自己的靈氣。
酒中有毒!
就在此刻,看臺之上,一聲聲慘叫傳出,那些修為極高的王公大臣似乎在頃刻間失去了力量,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口中同樣也是一口黑血噴出。
人群以一個雪崩的速度迅速倒下,眾人之人越來越多,這一刻哪怕是個傻子也明白是酒中有毒了。
皇攆之上,杜淳風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目光在整個演武場內掃視,掃過所有人身上,最後停留在北川侯的身上,暴射出一道駭然的精光,這精光彷彿能夠刺痛所有人。
擂臺上的北川侯微微一笑,衣袖一甩,毫不在意杜淳風這道目光,嘴角一絲笑容勾起,望著平日自己頂禮朝拜的杜淳風臉上露出冷冽的笑容。
“陛下,這該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為陛下了,不知我這鴆靈散可合陛下心意!”
說到這,北川侯的臉上一抹肆意的笑容攀上,他在擂臺上放聲大笑,刺耳笑聲傳遍整個演武場。
“你到底意欲何為?”杜淳風指著北川侯怒斥道。
“呵呵,陛下還看不出來嗎?自然是取陛下而代之!”
說話間,北川侯一步步走下擂臺,走向杜淳風,腳步是那麼的擲地有聲,每一下彷彿落在了杜淳風的心頭,令身處高位多年的杜淳風也不禁流露出一抹的畏懼。
而此刻,杜天恆亦是站起身來,走向杜亮,父子兩人此時的動作何其相像,杜天恆眼眸中一抹濃濃的冷笑湧上,他那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杜亮,似乎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
“天恆表哥,好好收拾那小子,廢了他!”
看到如此異變竟是由北川侯而起,原本驚恐的杜山河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對著杜天恒大聲地吼道
“山河,你放心,今日我會讓這廢物再次跌回去。”說到這,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