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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這哪用別人告訴,你瞅瞅,滿園的人,哪個有我聰明?這一番精彩的結論出自不才在下!”我倍感自豪,這樣的話要傳也從我嘴裡傳出去。

“你也好意思說,你腦子裡面怎麼會有那麼骯髒的思想?”弘普大怒,暴呵。

“骯髒?我不覺得!你覺得嗎?我是個比較開明比叫講道理的老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剛從哪個女人的床上下來?”我聳聳肩,找了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落坐起來,將衣服脫掉,穿上我自制的袍子睡衣抬頭等待他的鼻涕眼淚的懺悔史。

“你!不可理喻!”說完,竟轉頭就走,門‘啪’的一聲摔的‘嘭嘭’直響。

“切,真沒幽默細胞!”我望著還在扇動的房門,張大著嘴又閉上,呲了一聲,很不屑地說,順手拿了一瓶按摩霜開始我的乳房按摩。

後來想到弘普身上的胭脂味,鼻子一陣酸澀,按摩的興致也沒有了,草草了事,拉過被子兀自睡了起來。

早上醒來,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心裡又一陣酸澀,因為月期,所以弘普被額娘隔離到旁邊的廂房裡住,可是每晚總在半夜的時候便偷跑過來抱著我睡會,可是今天,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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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女人間的談話

今天,月期滿矣!距我和弘普鬧彆扭已經兩天了,這廝居然兩天沒理我,一張臉寒的嚇人,一樣早出晚歸,不過到是每晚都回來,只是不搭理我。

我心想,你不理我,我也不稀罕你,咱們就耗著唄?看誰能耗過誰?

寒冷的隆冬也已過去,尋了件淡綠色的旗裝穿上,稍微地上了點淡裝,便大大方方地出門了,兩個月,每出門總要特別的小心,且要徹頭徹尾地包裹很嚴實。

鏡中,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英英妙舞腰肢軟。 香腮染赤‘耳墜明珠直搖曳。

推門、抬腳、落地。

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迴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顧香砌,絲管初調,倚輕風、佩環微顫。

捻一隻枯枝放在嘴裡邊走邊望,沒有雪的阿哥府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先到瑺兒的睡房中看了一下,這孩子正在睡覺,兩個月的變化,瑺兒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醜孩子了。小小的臉,白白的,嫩嫩的,像剛出鍋的大白饅頭,被我咬哭了好幾次,那雙胖胖的小手像藕芽似的,手背上有4個深深的小坑,握緊拳頭放在耳側,長長的睫毛將整個眼瞼蓋住,紅粉粉的嘴嫩嫩的,早不知道被我蹂躪了多少回。現在想想,每個人的初吻其實都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自己的爸爸或媽媽,像瑺兒估計沒有資格對他心愛的女人說:這是人家的初吻,你要負責哦!

瑺兒,正看像他阿瑪,側看又像我,總之就是噼裡啪啦的帥。

在我歷史乏缺的腦海裡搜尋著關於瑺兒的歷史,唯一知道的便是我的瑺兒以後會被封為和碩莊慎親王,其他便無從知曉了。

“瞧瞧,這個美人是誰?哎呦,天仙似的!我不會是有幻覺了吧!”在園中閒逛的時候聽見一聲熟悉而調侃的問候,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我道是誰呢?大清早的便聽見喜鵲‘唧喳’個不停,感情是貴人來了!”我回頭巧笑姍姍地迎了上去。

“靜雪,瞧瞧,這哪是剛生過孩子的婦人,跟未出閣的大閨女般,玉魄冰肌何處去,喜看庭草吐新芽。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這樣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青年俊男!”敏兒拉著我的手誇張地比喻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著我,嘖嘖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