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普看的痴迷卻又不願恭維一句,並不理他轉身去找敏兒。
“軒兒,昨天台上的那個舞娘是你嗎?那是什麼舞?勾媚魂飛,別說男人,就是我看了也直流口水,心癢不已,有空你也交交我!”早已守株待兔多時的敏兒看見我來一個箭步地跑過來興奮地問著。
“你那身消魂舞衣呢?叫我看看!昨晚燈暗看的不真切。”抓著我的手不達目的不罷休地問。
“弘普拿走了?就在房間的屋子裡。”本不想承認,可又經不住她的拖拉拽捏手指向房間,只見她飛一般的速度衝進我的房間,而後一陣大肆翻騰了。
“騙人!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微紅的小臉證明她剛才有多賣力。
“就在地上!那滿地的碎片!”沒等我說完再一次衝進房間。
“啊——!”出來後抓著一把碎布綢子無比心痛。
小傷心了一把後盯著我眼睛發直,時而詫異時而掩笑,跟某院的病人有的一比。
不就一件衣服嘛!至於嗎?
疑惑地看向身後緊跟而來的弘普,滿是疑惑不解。他走過來將我的內領子往上拉著稍做整理,在敏兒面前這般的親密倒讓我格外的羞澀,以為是領子沒有整理好掙脫著要自己弄。
弘普板平我的身體細心的幫我整理著,好了以後又自然地擁著我的腰向樓下走去,並不理會早已成為木乃伊的敏兒。
“你放開我拉!這樣多不好!你不是還要找清吟完成你的任務嗎?還不去!”扭捏地萬分不自在。
“這麼快就將我往外推,是不是想去找那軒轅正德!”乖乖,見過吃醋的男人,沒見過這麼愛吃醋的男人。
“我們這要去哪?”被抱上馬車好奇地問道。
“蝶戀軒!”冷臉酷酷地說。
“去幹嗎?”撒嬌巴結般討好他,怕他一個不高興將我丟回火坑。
“你現在的身份是花魁之王,我不能就這樣將你帶走,以免那老狐狸起疑,若被他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怕是鹽稅的案子會很難辦,而你也會因此受到牽連,危險萬分。回去以後至少你會是安全的。”弘普嘆氣將我抱到腿上耳語地說著,唇無意滑過耳垂癢癢的。
“那為什麼我要蒙著紗巾?”指著臉上的粉紅色紗巾嘟著嘴說,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額頭上的胭脂痔也被用特殊的材料遮蓋住了。
“一是我不想你被別人看到你的臉,二是這樣可以掩飾你的身份,以後我們回去沒有人知道你就是那雪飄舞!”他將紗巾撩開在唇上輕輕一吻。
“弘普,你介意對不對?”看著他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介意!”
明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心還是很痛。
“介意你不相信我對你的愛!介意你這般地糟踐自己!介意我竟將你傷的如此的深!”淚滴落化做柔唇車內纏綿。
馬車到達蝶戀軒時軒轅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面容憔悴不堪,神情渙散,焦慮充血,看到我下車飛身過來一把將我擁入懷抱。
“軒轅兄,她已是我的女人!請你自重!”弘普強行將我搶入懷抱,怒氣透過腰上的手傳到我的身上。
“愛兄,想必是你搞不清狀況!”軒轅並不理弘普那嗜血的面孔說道。
“何出此言?”弘普雙眼微眯卻掩蓋不住憤怒的神情。
“這蝶戀軒是我開了,雪飄舞既是這裡的花魁也就是我的人!”話一出口震驚四方更是讓我大吃一驚,怪不得他如此放心地將我交於豔娘。
“我已經在辦理為她贖身的事!”沒有賣身何來贖身之說。
“是嗎?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冷麵暗沉,雖冷然對待卻已怒火中燒。
“那就走著瞧!”楚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