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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運,江陵也沒有多少步兵,也沒有多少騎兵,而且,背峞軍似乎沒有來。

路上的軍隊,緩慢的碾壓著過境的每一處。

水上的軍隊,乘風破浪往峽口而去。

似乎,這一戰,很詭異。

因為,他太正大光明瞭。

上一次這麼正大光明的正面緩慢推進攻城,發生在什麼時候,是楊廣攻打高句麗,還是謝安縱橫北國?

任何一個懂得軍事的人,都不會這樣,因為,變數。

於是乎,這一次行動,似乎是一個陽謀。

明告訴你,有陰謀,你猜,是什麼。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你倒是猜啊?猜不到?那對不起,戰爭,的確是殘酷的。

方天定一襲白衣,站在江上。不由想起了那一首千古流傳的詩。

朝辭白帝彩雲間。

誰言無邊落木蕭蕭下是寫長江寫的最好的。

為何到了長江,總是讓人想起朝辭白帝彩雲間。

峽州,山山夾峽。

兩山,一江,兩隻軍隊,兩個國家。唯有一戰。

第十二章 佯攻,便是強攻

江陵邊軍不多,一共才五千人,也不是用來攻城的,而是用作防守的。

饒是攻下江陵,也不見得能染指江南。

而且,五千邊軍,加上那些本地的守城軍,饒是三四萬人也要死傷慘重才打得下來。

這麼大的代價,換取一座戰略意義不高的城池,宋國估計沒有那個指揮官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況且,方天定對宋國國內軍隊調動不說瞭如指掌,也能算是略知一二。想要調動三萬以上的大軍到江陵,除非徐徐而圖,不然根本沒有這種可能性。

若說江陵如此,峽州也是一樣。

峽州,在長江北岸,南岸是一條高大的山脈。

北岸,也是群山環顧。

如此險要可守,如何能夠攻的下來。

只是,方天定發兵了。

峽州和普通的沿江城池不同,普通的沿江城池,一定是靠江而建,甚至會建有水門,水道與江河想通。

但是峽州,卻不在江邊,因為那江邊,乃是一峽口。普通的船隻甚至根本沒有可能逆流而上到達這個峽口。

既然是峽口,自然兩岸都是高山,那麼峽州如何能建在江邊。

峽州離長江,還有將近五里的距離。

這裡地勢奇怪,山很高,卻也很窄,狹長。

峽州便在峽山背後。

長江在此處,兩岸的山都叫做峽山。

峽山自然不能隔斷峽州與江水之間的聯絡,若是如此,也不會建有一座峽州城了。

一條山路,被開成了一條官道,由於是山間,所以這山道被開的很寬,若是有人經過時,兩邊山崩,那就哭都來不及了。

方天定的戰船,已經到了峽州,若說這是水師營地,不如說是一座水寨。湍急的峽州河口往上,竟然有一處水流平緩。

造物主一向如此神奇。

一匹飛馬奔向峽州。

一匹飛馬奔向水師。

兩匹飛馬相視而過,都留給對方一臉的驚異和疑問。

沒錯,似乎,開戰了。

峽州往水師發告,而水師也往峽州求援。

這是如何回事?

事實上,水師官員將軍們,本身都在峽州有宅邸。

只是,這是違背宋律的,但是由於他們的權柄,也沒人敢說。

畢竟水師之中,一個副將,便和峽州守城是同級的將軍,從五品。

從五品的將軍在徵西軍中多如牛毛,而水師,便是曾經的徵西軍中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