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顏將她的小松鼠從衣物下解救出來的那一刻,就看她的小心肝眼神渙散,嘴唇嫣紅的張啟著,喃喃中,動情的喊著她的名字,那聲聲句句,當真是愛到了極點,但也同時嬌嗔到了極點。
“花兒喜歡這樣,對嗎?”
花容月面對著眼睛亮晶晶的她,差點沒哭出來,他該怎麼回答呢?不喜歡?可是明明就是很舒服啊,喜歡?天哪!她再這樣玩下去,縱然他的身子骨很不錯,也會被玩趴下去的那一天!
“顏郎!”花容月嬌滴滴的喊著她。
周顏湊近到他面前,歡喜的低下頭在他輕啟的紅唇上印下一個最愛的深吻:“你說!”
“雖然我很喜歡,但一定要答應我,別經常這麼玩!好疼啊!”說完,花容月就嬌嬌的靠到她的身前,那模樣,當真是要人憐惜的緊。
周顏自然知道這麼個玩法會讓他受罪不少,只不過剛才他用心不專,她這才想要對他少施懲戒的,只是沒想到有了意料之外的收穫,眼下看他有這樣眼巴巴的求著她,周顏也是樂的答應,利落的點了個頭。
……
待夜色深靜,早春的深夜輕輕細細的掛著清涼的風時,就聽見一聲細微到像是蟲鳴般的聲音,從城北的樹林裡隱秘發出。
這種聲音,是來自於江湖秘傳的無柳之聲,聽說就像是風兒刮過柳葉時發出的聲響一樣,普通人是無論如何也聽不見的,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聽得出來。
而就在這聲音在京城上空傳開的時候,本來縮在周顏懷裡淺眠的花容月瞬時睜開眼,清亮的眼瞳中,一閃而逝幾許疲憊,接著在他輕手輕腳的站起身撩開簾子,藉著窗外的皎月翻出一件黑色的衣衫套在身上後,又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周顏,便推開窗戶,躍身而出。
城北樹林中,已經冒出輕輕小小樹芽的樹枝上依然掛著晶瑩的白霜,雖然現在已經到了春季,但到了晚上依然是清冷料峭,大年已經過去好幾天,空氣中似乎還能聞見淡淡的鞭炮味,趁著這滿頭的姣白之光,一個黑色的身影,淡然而從容的站在鬆軟的的土地上。
待花容月飛馳電掣般的出現在那人身後時,金色的面具在一個轉身時,出現在月光之下。
花容月看著那金色面具,似乎早就很熟悉了:“怎麼樣?查出來了嗎?”面具被無聲無息的拿下,卻露出一張極為豔麗的容顏,尤其是在這忽明忽暗的夜色中,顯得更為妖冶魅人:“查出來了,只是,你猜猜究竟是誰?”說話之人看著花容月的臉頰,像是逗趣般的,一哂而笑。
花容月顯然沒那麼大的耐心,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鳳傾城,你鬧夠了哦!我房中的安神香點的不重,萬一顏郎醒過來發現我不在,到時候會有很大的麻煩!”
那拿著黃金面具的人正是鳳傾城,卻看她隨意的拋棄金色的面具在空中,然後連看都不看,只是伸出手,就牢牢的將面具接住,臉上依然帶著詭異的笑:“誰要你不放重一點?以前咱倆這樣密會,你可是會毫不留情的下重手的!”
“你——!顏郎身上有傷,安神香中的桂子會緩解傷口的癒合時間,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呦!這麼心疼你媳婦呀!”
花容月知道沒法跟這臭女人交談,擺手就走,但在走了兩步後,突然回頭對著鳳傾城邪氣的一笑:“我這就去收拾高威去!”
“喂!站住!”鳳傾城終於急了:“不帶你這麼要挾人的,要知道我告訴你不就得了,用不著這麼卑鄙吧!”
花容月看著瞪著他的鳳傾城:“那你現在趕快說!”
鳳傾城心有不甘,本來是還想逗逗他的,沒想到這死小孩兒越來越難控制:“來了個大人物!”
花容月瞬時睜大眼:“誰?”
“沈奇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