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相信,世間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逸風說的不緊不慢,“所以……我猜對了!”話出口的同時,東禾的面具也被逸風取了下來。
雖平添了不少風霜,但仍是俊朗的容顏。他心心念唸的愛人!他獨一無二的阿霆!
來年春,太上皇穆逸風移駕行宮養病。東禾先生陪同。夏,一場突來的大火吞沒了逸風的寢殿。因為事發在深夜,施救未及;又因夏旱缺水,大火撲滅之時,寢殿大多已化為焦炭,面目全非。二人的痕跡,掩埋於廢墟之下,不得而知。遂吳王令,建衣冠冢,行國喪。
時光如梭,又是三載。
一碧萬頃的草原,如同一幅巨大的畫卷,遼闊無垠。琥珀色的陽光,帶著清晨的召喚,點亮草間的露水,融合了本來分明的界線,使這天與地挽手相連。潔白的羊群,像一朵朵飄逸的雲,在層瀾疊湧的綠色漣漪中,滾滾流動。幾個胡族的年輕男女縱馬揮鞭,矯健如飛。
一白一棕兩匹駿馬,徜徉在這茫茫青色之中。馬背上,兩個中原打扮的男子談笑風生。
“這江南你也去了,漠北你也去了,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當初是你答應我,陪我策馬揚鞭看盡萬里河山的。怎麼,想食言?”
“我哪敢啊!你說,還想去哪裡?”
白色馬背上的白衣男子雖已不惑之年,但仍玉面如畫,眉間一點硃砂。他背對著朝陽,遙指前方,“西域!”
棕馬背上的藍衣男子略顯無奈,“你這真是要把幾十年的債全都補回來啊!”
“不想還?”
“我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藍衣男子頓了頓,突然滿臉堆笑的問,“你,就不獎勵我點什麼?”
“你要什麼獎勵?”白衣男子冷冷道。
藍衣男子將上半身傾向白衣男子,一邊壞笑的瞧他,一邊指著自己的臉頰,“親一口”。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追上了就親”。說罷雙腿一夾馬腹,“千里雪,我們走!”
瞬間,白馬便已飛馳的老遠。留下藍衣公子在後面悵然的追著。
“我送你千里雪,是讓你用來欺負我的嗎?喂!等等!你這分明是耍賴!耍賴!”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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