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蘇菲剛到溜冰場,就看見場外少有的圍著不少的人,幸虧她人小,很輕易就扎入人堆中。
偌大的溜冰場上,此時只有一個年輕的男子,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打著旋兒,優雅從容。蘇菲瞪大眼睛,這斯不就是對她‘沒安好心’的布勞斯嗎!蘇菲憑藉自己過人的記憶,很快就想起那個正在表演溜冰技巧的是誰。
布勞斯雖然在滑行,眼神卻一直注意著那道小小的身影,直到那道身影不悅的走遠,嘴上才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早在看到布勞斯的時候,蘇菲就失去了繼續溜冰的興致,她已經過了那種一衝動就會不顧一切較勁到底的年紀,現在的她,一察覺到有什麼不安定的因素,就會立刻躲得遠遠的,經驗告訴她,好奇往往不是什麼好事,代價可能是你永遠也承受不起的!
俄國市中心廣場——
因為接近冬天,奶茶店的生意異常火爆,蘇菲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裡捧著一杯熱氣燻騰的奶茶,旁邊放著一本厚厚的德國原文書,她是一個月前接觸德文的,現在已經能看懂這部書的大概,也許這就是重生的好處,她不僅帶著記憶,連帶著學習能力也大大增強,特別是語言和音樂這一方面,記憶力和理解能力也好的沒話說。
蘇菲喜歡一邊看書一邊喝著奶茶,享受著難得靜謐,前世為了生計,她不得不在法國和英國兩處跑,根本沒有時間享受,也因為如此,她的英語和法語說的極為流利,甚至比得上母語。
蘇菲自嘲的想著,終於合上書,抬眼,對對面也是一臉享受的布勞斯問道:“尊敬的布勞斯大師,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聲音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以為你今天不打算跟我說話。”布勞斯依舊笑得風度翩翩,天知道他現在心裡有多麼的怨氣沖天,用洶湧澎湃都不足以形容,這小妮子,自從上次在溜冰場見過她後,她就溜的無影無蹤,說不來就不來,枉他還想放長線釣大魚,結果胎死腹中。
可以說,他活了二十來年,有一次被人耍,還不只一次,最讓他看不透的除了他那個整天冷冰冰的外甥,就數她最難搞,莫非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早熟,如果是的話,那麼,他一輩子都不想跟孩子打交道。
“我以為你會很忙。”蘇菲反將他一軍。
她這是在諷刺他成天無所事事!布勞斯聽了笑得更加燦爛,“的確,我找你是有那麼一點事。”他也不再拐彎,再拖下去,恐怕他永遠也沒有機會說出來,“我希望你當我的學生,我可以免費指導你小提琴,還可以教你其他你想學的,怎麼樣?”
“有這麼便宜的事?”蘇菲狐疑的看著他,不太敢相信耳朵裡聽到的,“前提是你這兩年要聽我的,我保證不會讓你後悔。”
“這……”蘇菲相信他堂堂一個世界級的音樂大師是不會騙人的,只是跟他兩年,不是不行,而是時間不允許啊!何況,爺爺還等著她回國過年呢!
布勞斯看出她心底的動搖,加緊說服:“你可要想清楚,天賦雖然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但是像你這樣荒廢,遲早會消失得一乾二淨,你難道甘心一輩子平庸?如果你擔心家裡人不同意,這一點我可以替你處理好。”在某些時候,大人比小孩子容易對付得多。
布勞斯的確說中了蘇菲所想,是的,沒有甘心一輩子平庸,蘇菲更是不願意,那些年的在社會底層的經歷,她不願意再重複,不論你再怎麼努力,沒有背景的話,一切不公平的對待你也只能當作公平,為了一份微薄的收入,卑微的,甚至是無奈的生存下去。
“好!”蘇菲抬眼直視他,“我答應你,不過你得教我滑冰!”
“這個沒問題,等說服你的家人,我們就動身會英國。”
“這麼快!”蘇菲叫到。
“已經夠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