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宮中人似乎部很有氣派。
傅東揚道:「是向兄和咱們交易呢?還是由貴宮主出面?」
向飛道:「傅兄如是覺著兄弟夠分量,那就由兄弟出面,如是非要見敝宮主不可,在下立刻替傅兄通報。」
倪萬裡道:「在沒見右劍士之前,咱們已見過金牛王了。」
向飛道:「敝宮主一向不和生人交往,就算見過了諸位,只怕也不成交易了。」
傅東揚道:「這麼說來,和你向兄談,才是找到正主兒了。」
向飛道:「如是傅兄覺著可以,何不和兄弟試試?」
只聽一個極細微的聲音,傳入耳際,道:「先要他們療治好高山的傷勢,萬一情勢發展到傅前輩不便應忖時,就請指明晚輩出面。」
這等「傳音入密」之術,集音成聲,送入人耳,雖然近在咫尺,但那向飛也是無法聽到。
傅東揚正感無所措施,得南宮玉真的指示,立時精神一振,道:「向兄,在下有一個不情之求,不知向兄是否能相助。」
向飛道:「傅兄請說。」
傅東揚道:「在下風聞金牛宮中,不但藏金極多,而且,還珍藏了不少靈丹奇藥,善治各種疑難雜症。不知是真是假。」
向飛哈哈一笑,道:「傅兄果然是博學多,金牛宮藏金一事,天下武林同道,還有幾人知曉……但對珍藏靈丹一事,知曉的絕無僅有,不知傅兄如何得知?」
傅東揚道:「在下如何知曉,似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有一位受到傷害的同伴,想勞請貴宮中人,一施妙手!」
向飛的目光,轉注到高山的身上,道:「可是這一位麼?」
傅東陽道:「不錯,向兄先請看看他是何術所傷?」
向飛道:「對醫道歧黃之術,兄弟所學有限。」
傅東揚道:「那是說不能醫治了?」
向飛道:「藝貴精專,兄弟雖然不善醫道,但金牛宮中人,卻不乏個中人才。」
傅東揚笑一笑道:「向兄有何用心,何不明說出口。」
向飛道:「傅兄果然是聞歌知意,金牛宮中人,既然很少和江湖中人來往,也不準備和江湖中人往來,所以,咱們沒有結交天下人士的用心,要咱們診治貴友之症,只怕傅兄得付些代價。」
傅東揚道:「想當然爾,向兄請開出條件吧!」
向飛道:「不用急,兄弟先請本宮中的大夫,診斷過貴友的傷病之勢後,才能定價出來。」
提高了聲音,道:「去請華大夫來。」
一個女婢應聲而去,奔出大廳。
片刻之後,帶一個半百老者,行入大廳。
這老者身著責袍,花白長髯,長眉魚目,一臉書卷氣,倒很像是一位飽學儒士。
向飛回顧了老者一眼,道:「有勞華大夫了。」
華大夫道:「理當效勞,但不知哪一位身子不適?」
口中問話,雙目卻已投注到高山的身上。「向飛道:「大夫已找到病人了?」
華大夫嗯了一聲,緩步行近高山。
兩個女婢急步行來,移動桌椅。
華大夫先檢視了一下高山的雙目、口舌,才伸出手去,搭上高山的右腕脈穴,微雙目,雙唇不時啟動,但卻未發出一點聲音。
足足過了一盞熱茶工夫之後,華大夫才睜開雙目,道:「病勢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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