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肯交出來,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傅東揚道:「向兄的意思是,咱們彼此無關了?」
向飛微微一笑道:「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諸位既然不肯合作,在下也只有坐山觀虎鬥了。」
傅東陽哈哈一笑,道:「向兄的算盤,打得很如意啊!別忘了,你身藏有四分之三的飛鷹圖。」
向飛道:「就算你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
傅東揚道:「那要看說話人的口才,在下自信能夠說得使他們相信。」
向飛道:「若不信,試試看?」
傅東揚道:「很好,這一番搏鬥,不但要鬥智、鬥力,而且,還要鬥口。」
向飛輕輕咳了一聲,道:「傅兄,小心啊!禍從口出,在下這就要傳諭下去,放他們進來了。」
傅東揚道:「請便,請便,放虎出柵,還不知虎要吞狼呢?還是傷人?」
向飛道:「傅兄,你是人呢?還是狠?」
傅東揚笑一笑,道:「在下只是打個比喻罷了,向兄何必認真,這不是好題目,做不好文章來。」
向飛冷哼一聲,高聲說道:「撤除四周守衛,放他們進入大廳。」
一面轉身向室中行去。
片刻之後,人又轉回廳中。
南宮玉真冷笑一聲,道:「姓向的,把四分之三的飛鷹圖藏好了麼?」
向飛道:「多承關注,藏的十分安全……」
哈哈一笑,接道:「這就叫不留痕跡。」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末再多言。
天虛子、倪萬裡、秋飛花、東方雁、神劍、魔刀等,一直在靜坐調息,不發一言。
傅東揚轉身向大廳外面瞧了兩眼,道:「他們走得很慢。」
向飛道:「他們很多疑,金牛宮忽然間撤去守衛武士,他們一時間,不敢擅闖,不過,他們會很快地進來。」
談話之間,已有兩個青衣老者,緩步行入廳中。
傅東揚視而不見,仍然對著向飛說道:「貴宮中,不知有多少人在此?」
向飛也未望兩個青衣老人一眼,道:「人數不多,但他們都是金牛宮中的精銳之士。」
傅東揚道:「貴宮的宮主,金牛王,也在此地麼?」
向飛道:「不錯。」
傅東揚道:「何不請他出來,大家仔細地談談。」
向飛道:「兄弟的看法,暫時還用不著把敝宮主請出來。」
這時,兩個青衣老者,已然忍耐不住,左首一人冷冷說道:「傅秀才,現在,似乎是已用不著和金牛宮談判了。」
傅東揚轉頭望去,只見那說話的老者,年約六旬,枯瘦如柴,除去了全身骨頭之外,只怕稱不出五斤淨肉。
向飛輕輕咳了一聲,接造:「這一位瘦老兄,怎麼稱呼?」
那枯瘦老者冷笑一聲,道:「你不配和老夫講斤論兩,」
向飛一皺眉頭,道:「老兄好大的口氣,咱們金牛宮,堂堂正正地把人救了出來,閣下不知是否在場?」
枯瘦老人道:「老夫在場。」
向飛微微一笑,道:「閣下何以剛才不出手攔阻呢?」
枯瘦老人道:「咱們不是不出手攔阻,而是奉命放過你們罷了。」
向飛道:「哦!」
枯瘦老人冷笑一聲,道:「傅秀才,咱們幾十年不見面了,閣下似乎是不認識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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