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飛花怔了一怔,道:「這兩位是當今武林中身分至尊的人,為什麼會到了這等地方?」
連吟雪道:「這就是餘光口中的驚人之舉了。」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想不到啊!他們竟然會真的歸依天羅教?」
傅東揚道:「數十年來,這一僧一道,受盡了武林同道的敬重,且不可出言無禮。」
秋飛花道:「一切由師父主持。」
傅東揚點點頭,緩緩向前行了五步,肅立靜候。
那一僧一道,行距傅東揚五尺左右處,停了下來。
傅東揚一抱拳,道:「少林掌門千拙大師、武當掌門百靈道長,在下傅東揚,給兩位見禮。」
千拙大師臺掌一禮,道:「阿彌陀佛!傅施主久違了。」
百靈道長道:「傅施主,咱們二十年前,見過一面,想不到二十年後,竟然會在此地重又見到。」
傅東揚道:「大師、道長,忽然間駕至此地,不知用心何在?」
百靈道長苦笑一下,道:「這一道防衛之線,都是傅施主負責麼?」
傅東揚道:「秀才不才,正是擔負此一道防衛之責。」
千拙大師道:「傅施主,你可知道老納和百靈道兄的來意麼?」
傅東揚道:「兩位掌門人,在武林之中,身分尊貴,怎會突然間,出現在這地方?」
千拙大師道:「阿彌陀佛!老納就是為諸位而來。」
傅東揚道:「勞動了少林、武當兩位掌門人的大駕,咱們真是不敢當了。」
千拙大師黯然一嘆,道:「老納不想解說,總之,若柄是情非得已,諸位是束手就縛呢?還是要老袖籌出手?」
傅東揚笑一笑,道:「老禪師德望滿江湖,三目九鼎,傅某人敢不從命?只不過,若禪師不肯說明內情,實叫傅某人困惑得很,我等束手就縛,若禪師準備把我們縛向何處,又去見何人?」
千拙大師道:「老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情非得已。」
傅東揚道:「少林、武當一向領導武林,主持江湖是非,似老禪師這等不近情理的做法,此後,不知如何在江湖上主持事理呢?」
他詞鋒犀利,但卻又說得很婉轉。
千拙大師雖然是心中早已有了準備而來,但仍然被傅東揚幾句話問得啞口無言,滿臉慚愧之色。
回顧了百靈道長一眼,千拙大師低聲道:「道兄,咱們應該如何?」
百靈道長道:「大師,咱們已經陷入了泥掉之中,無法自拔,事到如今,已是船行江心難靠岸了,只有想法子說服他們,束手就縛,以免造成了很悲慘的殺戮。」
千拙大師苦笑一下,道:「咱們真要受人擺布麼?」
百靈道長道:「這個,咱們已無法自圖,大師也不用再委屈求全了。」
傅東揚冷笑一聲,道:「道長,傅某覺得,道長還是把事情說明白的好,如是說得有理,傅某人也許會甘心束手就縛。」
百靈道長道:「傅東揚,你們廿餘年前,挽救了江湖上一次大劫,和本派及少林,都有過合作的行動,想來,你對大師和貧道,都知道十分詳盡了。」
傅東揚道:「傅某對兩位向極敬重。」
百靈道長道:「那很好,你既然知曉我們約為人,當知我們實有所不得已苦衷,無法說明內情。」
傅東揚道:「道長,武當、少林掌門人,所以很受人敬重,那是他們所作所為,無不教人敬重,如若他們的作為,無情無理,縱然他們還是兩大門派的掌門人,怕,武林同道,很難敬重他們了。」
百靈道長冷冷說道:「傅東揚,你好大的膽子……」
傅東揚淡淡一笑-道:「在下是有些膽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