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比自己早一些支援不住。
雙方的同伴、從人,都沒有插手多言,只是靜靜地站著。冷眼旁觀看著情勢變化。
又相持一刻工夫,華一坤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玉真一皺眉頭,道:「華老,你有什麼好笑的?」
華一坤道:「凡是被老夫摧骨掌力所傷之人,從沒有一個能像你支援這樣長久的時間。」
華一坤揮揮手,擋路屬下即分裂兩側,讓開了一條去路。
南宮玉真道:「多謝華老……」
回顧了身後群豪一眼道:「咱們走!」
當先向前行去。
沒有人會想到,情勢竟是這樣一個變化。
群豪跟在身後。
南宮玉真走得很快,不大工夫,已然翻越過兩座山嶺。
南宮玉真突然停下了腳步。
覃奇一抱拳,道:「佩服,佩服,凡是身中摧骨掌的人,大都立刻癱瘓當場,姑娘竟能不為所傷。」
南宮玉真沒有答話,身子一軟,向地下倒去。
東方雁一伸手,扶住了南宮玉真,低聲道:「表姐,你……追風、摘星疾奔而至,抱起了南宮姑娘。這時,秋飛花也傷勢未愈,一直是傅東揚抱著路。東方亞菱道:「天虛前輩開路,哥哥斷後,咱們要快生路。」
覃奇、樑上燕不待吩咐,分行於一前一後。
樑上燕幫助天虛子開道。
覃奇卻幫助東方雁斷後。
蘭蘭、青青,扶著東方亞菱,居中而行。
說是扶。倒不如說是兩人架著東方亞菱。
一路趕,足足走了二十餘裡。
沿途上,未見攔路人,也未見天羅教有人追來。
這時,正停在一座山壁之下。
東方亞菱低聲道:「咱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傅東揚道:「姑娘,何不再趕一段路?」
東方亞菱道:「表姐和秋兄,都必須早作療治,他們傷勢很重。」
傅東揚回顧了覃奇一眼,道:「覃兄,這地方是不是夠安全?」
覃奇道:「如說絕對安全,就算咱們再走一百里,也不夠安全,這地方,已遠在數十里外,深山大澤之中,人跡罕到之處,本無一定之路,如若他們能找到,咱們再走遠一些,也避不開。」
傅東揚笑一笑,道:「多謝覃兄指教。」
目光轉注到東方亞菱身上,道:「姑娘,咱們到什麼地方?」
東方亞菱道:「下面小谷中草深樹高,掩蔽良好,咱們到下面去吧!」
群豪魚貫而下行入山谷。
找一處林木深處,停了下來。
東方亞菱緩步走到了南宮玉真的身側,緩蹲了下去,叫道:「表姐,你能夠說話麼?」
南宮玉真雙目禁閉,似乎是已無法聽到東方亞菱的聲音。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伸手按在南宮玉真的脈搏之上。
全場中人,個個臉色嚴肅,每人的臉上,都呈現張之色。
追風、摘星,站在一例,不住的黯然淚下。
但兩個人始終保持著自己的身分,沒有說一句話。
東方亞菱抬頭望了傅東揚一眼,道:「傅前輩,玉真表姐的傷勢很重,而且,傷勢也很奇怪!」
傅東揚急急說道:「姑娘醫道精深,難道也瞧不出她的病情麼?」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表姐的傷勢很奇怪,晚進到現在還沒有看得出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