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飛花呆了一呆,接道:「對!我只是其中之一,必然還有很多人!」
東方亞菱道:「你的成就最大,我相信,你也是那群人中最傑出的一個。」
秋飛花道:「我,我好慚愧!」
東方亞菱道:「不用慚愧了,因為,你一直不知道……」
秋飛花接道:「我該怎麼辦?」
東方亞菱道:「慢慢的想吧,這像看病一樣,必要先找出病因,然後,才能夠對症下藥。」
秋飛花道:「亞菱,我想不明白,在什麼樣一種情形之下,一個人會完全失去了記憶之能。」
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很難說了,有藥物,也可能有別的辦法。這些辦法。我也無法肯定。我和傅老前輩談過你的事,他說,你一切都很正常,不像是被藥物所迷惑,這就要大費一番周折了。」
秋飛花輕經籲一口氣,道:「亞菱,除了藥物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使我完全役有記憶?」
東方亞菱道:「只有兩個辦法,能使你忘了十歲前所有的事。」
秋飛花:「亞菱,能不能告訴我什麼辦法?」
東方亞菱道:「一個,你被選中之後,就被一種藥物或方法所控制,你對幼年所見所聞的事,根本無法納入記憶,你十歲前的事情,完全生活在一件空白中秋飛花接道:
「這個,怎麼可能呢?」
東方亞菱道:「為什麼不可能,譬如說,你十歲之前,形如白痴;你會有什麼記憶呢?」
秋飛花道:「這個,這個……」
東方亞菱接道:「別問我他們用的什麼手法,因為,我還沒有想出來,如是我想出來了,我早想法子使你恢復記憶了。」
秋飛花道:「亞菱,一個幼小形如白痴的人,過了十歲之後,還能恢復麼?」
東方亞菱道:「這手段很卑惡,也很高明,如是他們沒有這個辦法,那就不會想出這個策略來了。」
秋飛花道:「好惡毒的方法……」語聲一頓,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使一個人失去時歲之前的記憶呢?」
東方亞菱道:「在你離開他們那一年,他們給你服用了一種藥物,或是一種奇怪的手術,使你忘去了過去的事。」
秋飛花道:「當真是不可思議的事,世上有這種藥物麼?」
東方亞菱道:「不知道,但我想,很有可能。」
突然,凝目沉思了一陣,道:「你想想看,十歲那年,有沒病過一場?」
秋飛花思索了一陣,道:「這個,好像有,但意念大模糊,不知道是否有過,好像我醒來時就在一座破廟中。」
東方亞菱面泛喜悅之色道:「什麼人在你的身邊?」
秋飛花道:「一個老叫化子,坐在廟前廊沿下。」
東方亞菱道:「他可曾告訴過你什麼事?」
秋飛花道:「有!他說我暈倒在大街上,他救了我,帶我到這座破廟中來。東方亞菱道:「那老叫化呢?」
秋飛花道:「死了。」
東方亞菱一片失望神色,道:「幾時死的?怎麼一個死法?」
秋飛花道:「我們相處了六七天吧!那天,他乞討歸來,大約是吃壞了肚子,有些不適,睡了一覺之後,就沒有再醒過來。」
東方亞菱道:「這六七天中,他一定和你談了不少的事?」
秋飛花道:「是!他告訴我一場三年大旱災,使數省糧食欠收,很多人流離失所,很多人鋌而走險,有百萬人,身遭大劫,我也是其中之一。」
東方亞菱道:「沒有說哪幾省?」
秋飛花道:「我沒有問過他,他說得很模糊,等我想問他,他已經死了,這就是我最早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