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並沒有留下任何她們在被害前或被*時,本應留下的和兇手搏鬥的痕跡。甚至,這還不是最奇特的地方,更加怪異的是每一個被害的姑娘的臉上都無一例外的留下了天堂般甜美的微笑……這簡直令無數有經驗的老調查員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些姑娘是被什麼魔法詛咒了嗎?面對如此兇殘的殺人狂,她們難道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反抗嗎?他們難道心甘情願地被*,甚至被殘忍的挖去一根肋骨,並“幸福地”享受著因失血過多而帶來的緩慢而絕望的死亡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兇手又是如何在用如此殘忍的方式殺死被害者的同時,還能讓其天使般的面容一直保持著這種甜美而溫柔的微笑呢?難道割肉挖骨的劇痛也不足以扭曲她們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嗎?一個個謎團困擾著國王的皇家調查小組。然而,不久,所有一切懷疑的目光便都集中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就是詩人:愛德華&;#8226;格雷。
人們相信每個被害女孩兒臉上的微笑,既不能強迫也根本無法在事後偽造。然而,擁有這種在實施姦殺的同時,既能讓被害人毫無反抗,又能讓被害人面帶笑容,這種奇異本領的人便非詩人:愛德華&;#8226;格雷莫屬了。調查小組相信,他的詩歌可以使人變得善良而溫順,使人喪失對周圍一切險惡靈魂的防備之心,可以使人們對周圍的人或事物表現出無限的愛戀和撫慰。在這種狀況下,一旦這些充滿真善美的靈魂,遇到了一個卑鄙的惡棍,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人們不但不會逃跑,反而會主動向前奉獻出自己友好的擁抱,然而等待他們的卻不是愛意的回敬,而是殘忍的殺戮和令人髮指的折磨……不久,調查小組的懷疑便像風兒一樣傳遍了民間,人們起先相互對視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因為格雷曾經為窮人們做過不少好事,老百姓對他的信仰甚至超過了對上帝的信仰。然而,面對著眼前的一樁樁慘劇,和那一張張微笑著的早以化作白骨的蒼白的臉,公眾便開始慢慢地失去耐心和剋制了,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兇手,為此他們甚至將先前格雷所作的一切努力視為一場處心積慮的陰謀,一項卑鄙而充滿誘惑的試驗,現在這個魔鬼終於暴露了他的本性,一個出身卑賤的巫師和陰謀家!
不僅如此,巴蒂斯特也開始他的下一輪進攻了,兇殺案發生後,他一度感到恐懼,甚至經常做噩夢,一些懺悔的念頭不停的折磨著他那顆灰色的心。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應該放出那個吃人魔鬼,是否應該教他使用那袋神奇的沙子。然而,正當他和自己的靈魂做著永無休止的博弈之時,調查小組和公眾的注意力卻都不出他所料地轉向了格雷的身上。這個他早就已經料到並期盼的結果,使他一下子感到了巨大的欣慰和成就感。他開始無恥的覺得那些死去姑娘的性命是多麼的及時和物有所值。終於,他又準備發動第二輪進攻了,那些日子他樂不可支地來往於皇宮和民間,向國王言說著那些誹謗和中傷格雷的言語,還讓人在格雷住的地方莫名其妙地搜出了幾根花白的肋骨,當然幫他做這些勾當的傢伙,不久也悄無聲息的人間蒸發了。更糟的是,國王的信念開始動搖了,他一開始覺得格雷是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但等到巴蒂斯特把那幾根白花花的人的肋骨遞到自己面前時,他幾乎暈了過去,這些來自人類軀體的東西,使他感到噁心和反胃。與此同時,民間的呼聲也越來越高,那些失去女兒的百姓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們呼喊著要絞死:愛德華&;#8226;格雷,甚至連曾經接受過格雷恩惠的人也開始後怕起來,他們擔心下一個不幸者就會是自己。公眾沸騰了,他們的狂熱來自於仇恨和恐懼的雙重洗禮。這些天,皇宮之外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奇觀,數萬公眾每天從早上到傍晚都雲集在宮廷之外,用棉花球塞住耳朵以防止再被格雷的魔法所殘害,同時用盡平生之力吶喊著,要求國王馬上逮捕愛德華&;#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