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不量力連累了沈大爺,只能說十分抱歉。能把千幻修羅引出來,我並沒完全失敗。我將盡快離開京都,京都不是我玄女壇能立腳的地方。”
“罷了,訊息如果傳出,沒有人敢來京都捉強盜啦!”霸劍居然說出帶有自嘲味的話:“咱們把這件事忘了,說出滅自己的威風沒有好處。諸位自作打算吧!日後江湖上見。”
太虛玄女失敗的訊息秘而不宣,因此前來京都找千幻修羅的人並沒絕跡。
玄女壇是江湖秘密邪教中,排名在前十名的實力雄厚組織。
在江湖人士心目中,實力並非指徒眾甚多,而指首腦人物的才華,與領導中心的人是否有統御豪霸的能力。有些秘教徒眾滿天下,那只是一些烏合之眾,一旦有事,只能發揮一群暴民的威力而已。
玄女壇太虛玄女本人武功和道術,已可躋身超等高手之林,所有的弟子,皆是可獨當一面的高手中的高手,組成強力的領導中心,可應付各方強龍所加的壓力。
只差還沒有正式網羅愚夫愚婦發展組織,聲威早已在江湖建立根基,可惜一直就無法獲得地方豪霸的支援,始終無法先在某一地建壇站穩腳步。
霸劍八個人如果敢訴諸武力,勝算微乎其微,表面上來勢洶洶,其實無反臉一搏的打算。瞭解詳情之後,這位江湖名劍客,對千幻修羅的戒心更為強烈,甚至產生了強烈的恐懼感。
送走了霸劍,眾人憂形於色,如果平江土地不肯甘心,要他們退回禮聘的活動費,那就肯定會反臉成仇,他們的處境很惡劣。
平江土地自己不需要出面動武,鎮撫司的密探將像嗅到腥臭味的蒼蠅,一湧而至。
“蕭仙姑,咱們還是早走早平安。”上官兄的大環眼中,流露憂慮的神色:“平江土地雖是大財主,在蘇州仗鎮撫司的淫威,巧取豪奪坑害豪門大戶,財愈積愈多。但俗語說,善財難捨。咱們沒替他盡力,反而連累他損失了五千兩銀子,他肯善了?不派人追回活動費才怪。”
“我不怕他。”太虛玄女一口拒絕:“我得把事情查明瞭再走。”
“你還要查千幻修羅的下落?”上官兄臉色不悅:“人貴自知,你奈何得了他?”
“我要查誰透露我在大馴象門,約會小霸王的訊息。小霸王不可能知道,他必須等咱們傳信的人見面指示行動。那麼,誰知道咱們的打算?”
“你……你懷疑咱們有人出賣訊息?”
“我懷疑水龍神涉嫌。”
“你有何根據?”上官兄意似不信。
“咱們有兩個人,在茶坊內外與小霸王交涉,只有水龍神知道,他是多方面的中介人,咱們的兩個人,一個失蹤,一個成了白痴,是水龍神把人送回的。你說,會不會是水龍神在弄鬼?從咱們的人口中得到訊息,才把人弄成白痴再送回給我們,是不是有此可能?”
“唔!也許……可是,水龍神不可能與千幻修羅共謀,他是天地雙殺星的得力臂膀,鎮撫司最有價直的暗樁媒子,與千幻修羅是誓不兩立的仇敵。他有家有小,有產有業,就算他吃了一千顆豹子心老虎膽,也不敢背叛主子鎮撫司。”
“你敢保證千幻修羅一定不是鎮撫司的人?”太虛玄女一字一吐,鳳目中冷電森森冷笑:“只有鎮撫司的人,才有能力瞭解咱們的動靜,所以平江土地在咱們撤來此地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準確無誤找來了。”
“這個……”霸劍粗眉攢在一起了。
“要是我,我也會製造一個千幻修羅,以便亂人耳目,謀取最大利益;對內,主子不會懷疑到自己人所為,對外,可以予取予求。”
“水龍神有此能耐?”上官兄仍然不信。
“用不著他親自扮千幻修羅呀!絕世人屠的綽號嚇死人,其實他並沒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