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出讓的。
在卓採文心裡,王小宇就屬於不能出讓的貴重存在。雖然她骨子裡有瘋狂尋求刺激的基因,但這種瘋狂必須建立在不損害到自己擁有前提下的。
第六十二章 聚散是緣
“許女士,請你仔細回憶,再詳細為我們描述一下當你的學生王小宇趕到後,與五名歹徒發生搏鬥的整個過程!這會有利與我們警方對搏鬥過程中,雙方所造成傷害的具體責任劃分。”
許麗兒靠躺在病床上,雙眼迷惑看著兩名再度上門的警察,歉意詢問道:“抱歉,我還沒太聽懂警察先生你話裡的意思!”
在她眼裡,這次事件中發生的傷害責任,根本就不需要劃分的。一邊是歹徒,一邊是見義勇為,無論是不是熟人提供的幫助,也都是站在正義的角度立場上。
年紀大點的那名警察模糊勸說道:“請許老師配合我們的工作,你要相信人民警察不會姑息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位好人!”
“是啊,許老師曾經的遭遇我們都知道了,對於那些畜生我們是同仇敵愾的!但法律的公平公正性,還需要我們屏棄一切主觀思緒來維護!”年輕警察看見老警員的眼色,馬上有樣學樣。
許麗兒打小就是好孩子,她也從沒想過代表著正義的警察會來誆騙自己,在沉默中回憶了一會兒才緩緩講道:
“當時,我只記得有人從背後推了我一把,然後就被自己跑動中所產生的慣性給狠狠摔在地上。我用手掌撐向地面做自我保護,滑了半米才用手胙和膝蓋幫助停下來。
但是之前我已經拼命跑動了很遠的距離,腦子早就有些缺氧,眼前也產生了些花影,那一摔把我徹底摔蒙了。腦子、耳朵裡嗡嗡作響,手心,手胙和膝蓋都鑽心的疼痛,眼前漆黑一片,連呼吸都要張大嘴才能完成。
那時候,我已經蒙掉了,連身後的危險都不記得了。好象沒多久,我聽見好象很遠很遠的地方有傳過來一聲不大的慘叫。那聲音很飄忽不定,我根本無法判斷出聲音傳來的方向。
也是聽到這個聲音,我才想起來自己的處境。我想爬起來繼續跑,可是我的左手完全就使不上勁,雙腿也發脹發酸。就在這時候,有人突然把我扶了起來。
我看不清他的臉,只以為是那些人,還向他求饒。然後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我擔心他受到傷害,就讓他快跑。當時我就想,這是我的學生,我不能讓他受到牽連。
那時候,我的耳鳴和眼花狀態正在消退。然後就聽見有車子停在不遠處,我的學生說話讓他女朋友不要擔心地上的歹徒,說他們都暈過去了。
他女、女朋友過來扶我,告訴我已經報警了。我那個學生就說要打電話給120,然後那位好心的司機就書附近有醫院,我就被我學生女朋友和司機一起送到了醫院。縫針上藥後沒多久,你們就帶著我那個學生來了。”
老警員詢問說:“當時,你看見的地上那五名歹徒是什麼狀態?”
“我看到的時候就沒見他們動了,應該是在之前打鬥的時候就暈過去了!”許麗兒十分擔心的反問:“我那個學生,不會是防禦過當吧?”
“什麼打暈過去了,那五個傢伙雙手手骨全都是粉碎性骨折,只能打鋼板度過下半生了。你那學生下手還真夠黑的,這得心裡有多恨吶!”
老警員想阻止自己同事的快嘴已經來不急了,只好揉了揉額頭一臉無奈。而年輕警員對這一切還毫不知情,繼續好奇的打探說:
“許老師那個學生真是學生?身材壯實的和條小犛牛一樣!那五個人的檔案我們都調出來了,打架鬥歐簡直家常便飯不說,還時常有好幾次一打幾、把那邊幾個打進醫院的案例在。能一挑他們五個,就等於一打十幾人了。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