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騎卻一臉躍躍yù試的道:“大賢良師若是能派麻衣奴協助,弟子有七成的把握殺死盧子幹。”
汐夜看著一臉平靜的張寶,冷漠的張白騎和一臉痛惜的張牛角,微嘆一聲,自己這個穿越眾,比他們更能理解盧植的強大。平賊三大中郎將,朱儁完全就是個水貨,皇甫嵩乃是殺場宿將,如果不是黃巾物資奇缺,他能不能打敗波才還是另一說呢?唯有盧植率郡國兵不僅擋住張角的南侵,還將張角打得連連敗退,不得不龜縮於廣宗城。
在這時空更是強悍,在張牛角二十萬大軍的圍堵下,不僅連戰連勝,還將大軍從千餘人擴充套件到數萬人,能力不是一般大啊!要殺他,恐怕黨人不會樂意吧!借靈帝的手殺他沒什麼,可若自己派人狙殺,儒家會放過自己嗎?恐怕到時候幽居太行也是奢想,不過這話卻不能他們說。
“儒家勢大,亦非一rì兩rì之事,貿然得罪他們,截教和人教可不會為我們出頭,盧植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這不正和我們的心意嗎?沒必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徹底惹怒儒家。”
“是。”
張白騎應聲答道,張寶yù言又止,張牛角卻一臉疑惑的道:“大賢良師切不可放虎歸山,盧子幹國士耳,若他再起,吾北漢除大賢良師外恐無敵手啊!不若此時,一舉滅殺盧子幹,以免後患無窮。”
張寶臉上閃過一絲訝sè,道:“是啊!大兄,如此良機不可浪費,至於儒家不放過我們,我們放了盧植,他們就對我們客氣嗎?”
“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汐夜一臉冷漠,你們說的不放過是現在局勢,我說的幽居太行以後的局面,轉而對張牛角道:“盧子幹一走,官軍大營必定恐慌一片,此乃良機,博維不可放過,調動人馬,不分晝夜猛攻官軍大營,希望可以在新任長官來時,攻破官軍大營。”
“諾!”
張牛角應聲,臉上還有一絲猶豫,看來對於汐夜不殺盧植,他還是有些想法的。
三人出了側殿,張寶煞有其事的說道:“盧子幹不死,吾心不安啊!”
張牛角一臉嚴肅的點頭,張白騎卻冷漠地道:“大賢良師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白騎先行告辭了。”
張白騎颯然走了,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某不參與,也不會攪合。
七月下旬,廣宗黃巾在張牛角、張寶、張白騎等人率領,不分晝夜地連續攻擊官軍大營,官軍大營在宗員和曹cāo指揮下搖搖yù墜。
八月上旬,東中郎將董卓在數千西涼鐵騎的擁護下來到廣宗戰場,還未進入戰場,就被李傕率領的黃巾騎士堵住,兩股騎兵鏖戰半rì,董卓才在千餘殘騎擁護下,殺透重重阻隔,艱難進入黃巾大營。
董卓的數千鐵騎被屠,徹底打沒了他的膽氣,龜縮在官軍大營死活不出。同時看著滿山遍野的黃巾賊,第一次感到原來兵貴jīng不貴多,是多麼可笑的一句話?
他也不想想黃巾賊可不是一般烏合之眾,而是有道教信仰的反賊,皇甫嵩和朱儁帶領的五校jīng銳、三河騎兵,外加京城五萬jīng銳都在波才的人海戰術中,連連後撤,更可況他遇到的太平道僅次於黃巾力士的黃巾騎士。
中旬,袁術率領一支私兵在南陽戰場上連戰連勝,僅僅十rì收編上萬黃巾jīng銳。
下旬,袁術率軍在宛城外斬殺張曼成,南陽黃巾的攻勢為之一滯,無數黃巾賊逃入益州,或者荊州的那水網交叉的湖泊中,於此南陽黃巾蕩平。
汐夜站在廣宗城頭,遠眺張牛角指揮著黃巾十萬大軍連續不休的攻擊官軍大營,耳邊聽著張白騎的彙報,嘴角不可避免的扯起一絲微笑,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改變一點歷史吧!孫堅還有登場,袁術已經聲名鵲起了。
九月初,皇甫嵩